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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笑什麼?&rdo;鍾宇問他。
&ldo;你得逞了嗎? &rdo;他問。
&ldo;哦你害怕了。 &rdo;鍾宇腔調中透著得意，&ldo;是不是想趕緊離開這?恨不得你老婆立即和我&rdo;
&ldo;你不會得逞的。&rdo;楊賀天打斷他。
&ldo;就是說，你想死? &rdo;
&ldo;不是想，而是必須死，馮靜對我的感情決定你從她那什麼也得不到，不像&rdo;
&ldo;不像什麼?&rdo;
第 38頁
牙印
&ldo;&rdo;
&ldo;不像什麼?&rdo;
楊賀天撇了撇嘴。
&ldo;不像韓思盈，能讓你得到一切，是嗎?&rdo;
楊賀天用挪開目光表示了回答。
鍾宇的臉沉下來，過了一會，他問：&ldo;這是你的報復嗎? &rdo;
&ldo;我只是說出事實。 &rdo;楊賀天說‐ ‐但其實那就是報復。 &ldo;床腿&rdo;之後他徹底絕望了。即使新的床腿仍不結實，他也沒
有了可以撼動它的腳腕。他現在人不像人，苟延
殘喘，褲襠裡面汙穢不堪。未來更是一片黑暗，要麼死，要麼帶著屈辱活著，所以他為什麼不能索性嘲笑嘲笑那可惡的
混蛋呢?
&ldo;我知道那是你的報復。 &rdo;鍾宇識相地說， &ldo;因為我的主意讓你非常苦惱，所以你也不想讓我心裡好受。&rdo;
&ldo;想想我在這房子裡經歷的四十六次快樂，這點苦惱真的算不了什麼。 &rdo;楊賀天輕輕地說。
鍾宇好一會沒說話。
他有點抖。
&ldo;你想讓我直接殺了你嗎?&rdo;鍾宇問。
&ldo;那你正好不用白白浪費時間了。 &rdo;楊賀天說： &ldo;其實有件事我早該告訴你，你為了韓思盈這麼興師動眾，非常可笑，
知道為什麼嗎? &rdo;
&ldo;為什麼? &rdo;
&ldo;因為她本來就是和你無關的人。 &rdo;
鍾宇詫異地看著楊賀天。
&ldo;能不能告訴我，她在那封信裡是怎麼打發你們的關係的?&rdo;楊賀天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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