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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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軟熱……
“有什麼不敢……”她費勁兒地壓下鼻音。“北方牧場和‘秋家堡’的鄂奇峰,你敢,我朱拂曉就敢。”敢跟著他,走到哪裡是哪裡,就算回頭,也在一起。
他氣息更燙、更深。“你若後悔,敢不認帳,我也不會放手。”
她和淚笑了,吸吸鼻子,神情嬌麗靦,卻壞壞道:“鄂爺若敢放手,奴家就……就讓您悔不當初!”雙腿圈住他的腰身,藕臂一攬,她勾下他的頸,熱烈吻住男人豐美多汁的唇瓣……
鄂奇峰帶著朱拂曉不斷往北走。
確實很委屈那兩匹白雪駒,他們走得很慢,完全不趕路,從秋天走到冬天,途中若見到喜歡的小聚落,會紮營多留幾天。這一路上遇到的人,有鄂奇峰原本就識得的牧民朋友,亦結交到不少有趣的新朋友。
某天夜裡,他們野宿在背風山面的溪旁時,一位滿面風霜的老者過來跟他們討熱湯,鄂奇峰遂邀對方坐下來一塊兒享用火烤獐子肉,那老者臨走前將手邊一物贈給朱拂曉,開啟裹巾一看,是一把老棗木琵琶,木紅色潤,弦凜聲清,難得的好物。
朱拂曉帶著琵琶上路,興起時當月撥彈,想起以往“綺羅園”裡的酒醉燈迷,彷佛已是前塵之事,那時心中多所抑鬱,彈唱的多為孤傷調或用以悅客的流豔之詞,如今身心挺受滋潤,彈出的自然以情曲或明快小調居多。
隆冬將臨之際,他們過了漠河北上。
然後,朱拂曉在毫無心理準備的狀況下,被鄂奇峰領著去拜見他的師叔。
見到師叔,她剛開始以為對方也是鄂奇峰在北地的一位忘年之交,等知道身分,她忽地緊張不已,手心出汗,畢竟……這算是她頭一回拜見他的家中長輩啊!
見完那位嚴肅、寡言的老師叔當晚,她搥了鄂奇峰好幾下,狠狠咬他好幾口,咬得自個兒的貝齒多受罪,他不痛不癢的,還低低笑個不止,把像小野獸亂啃的她抓牢,抱在懷裡,換他啃她的小嘴。
“放心,師叔他老人家喜歡你。”他笑道。
“你別想安慰我,他根本什麼話也沒說!”
“可是他挑眉了。”
“什麼?”
“他鬍鬚也動了。”
“……”
朱拂曉搞不清楚老師叔對她的觀感,但沒幾天,她和師叔就成了莫逆,是知心者啊!原來他老人家亦是同道中人,彈得一手絕妙琵琶,對古琴技法亦有深究,他給朱拂曉看了自作的琴譜,無須他動嘴皮解釋,朱拂曉便興奮得小臉通紅,纖指發顫,嘴裡喃喃那些指法。
他們留在漠河北上的地方過冬,和師叔一塊兒過年。
這個冬天,鄂奇峰總覺得被排擠了,很難插進師叔和朱拂曉所談的話題裡,那些琵琶、古琴、琴譜、指下技法等等玩意兒,著實教他頭大。
有時懂樂理的一老一少琵琶與古琴合奏,湊在一起就能自樂許久,渾不覺時辰飛逝,每每如此,鄂奇峰只能很悶地去尋他的白雪駒說話。
等二人二駒回到他的北方牧場時,北地早已春臨,山坡開滿野花,雪融化作溪水,流音清美。
朱拂曉在北方牧場見到元玉和潤玉。
重逢時,她差些沒認出她們倆,感覺兩小姑娘像是一下子抽長身高,腰線變明顯了,姑娘家的窈窕身段已顯露出來,雖然膚色蜜褐了些,但蜜裡透紅,瞧起來健健康康、開心快活。
一主二婢再相見的那一天,牧場裡的牛羊馬差點起騷動,實在是太過驚喜興奮,尖叫聲響徹雲霄。
當晚,鄂奇峰摟姑娘在懷裡,又被姑娘連搥好幾拳。
朱拂曉這次學乖了,沒張口咬他,只是使勁兒狠掐他好幾把,結果她掐得手發酸,他還是不太痛、不怎麼癢。
“之前問你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