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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部用紅砂筆書了一行詩。
‐‐芝蘭之室,香自成亭。
四周的看客響起來一陣讚嘆,青辭還有些怔忪,謝臨澤已經接過了侍女遞來的酒,對著人姑娘輕笑著道謝。
他生得極為俊美,顧盼生輝,這一笑讓姑娘羞紅了臉。
謝臨澤贏了酒心情極好,招呼著青辭離開越羅院,季函跟上前,無奈地捂著額頭,&ldo;殿下,你在越羅院出現萬一被人識破身份怎麼辦?&rdo;
&ldo;唔,說起來的確是個麻煩事。&rdo;謝臨澤嘴上雖然這樣說,但臉上還是一派漫不經心。
&ldo;等等殿下,別從正門走了,我讓人引你從後門離開,早些回宮。&rdo;季函喚了一個貼身扈從,吩咐他保護殿下回宮。
&ldo;不必了,我認得路,後門嘛。&rdo;謝臨澤擺了擺手轉身離開,留下的季函僵立片刻,只得嘆了口氣。
正午過後的陽光曬得人暖洋洋的,謝臨澤嗅了一口酒香,&ldo;青辭,你今天有口福了。&rdo;
&ldo;是啊,多虧了阿澤,不過你若是言明身份,那幅蘭圖的價格可要遠遠超過松醪酒。&rdo;
&ldo;那多無趣。&rdo;
兩個少年人並肩走著,穿過剛才來時那條遊廊上的時,兩人看見一個刀疤臉的大漢也在跟侍女買松醪酒,非常粗暴地接過了酒,也許是嫌她動作慢,還搡那侍女一把,把人推摔在地。
青辭微微皺眉,快步上前把侍女扶了起來。
刀疤臉瞪了一眼青辭,拿著酒離開,經過後面的謝臨澤身邊時,少年聽清楚了男人罵了一句話,讓他錯愕起來。
並不是那髒話有多少難聽,而是帶著濃濃的北嬈人口音。
他倏地回過身,青辭見狀問:&ldo;怎麼了?&rdo;
謝臨澤眯起眼睛,&ldo;跟上他。&rdo;
兩人尾隨在刀疤臉身後,小心隱蔽的行蹤,穿街走巷跟到了一戶簡陋的土階茅屋。
刀疤臉警惕地張望一番,見沒有什麼異樣,推開門走了進去。
謝臨澤和青辭趴在屋頂的糙棚上,撥開雜糙留出一道fèng隙,無聲地向下看去,發現裡面穿梭著不少幾個壯漢,桌子上擺滿了已經製成了火藥以及鳥銃,為首的人喝了一句話,似乎是在斥責買酒的漢子,接著兩人嘰裡呱啦的吵了幾句後,刀疤臉只能在為首之人的命令下把火藥裝箱。
糙棚上謝臨澤握緊了拳頭,壓低聲音,&ldo;北嬈人竟然在京城私自製造火藥,他們究竟想做什麼……&rdo;
&ldo;阿澤。&rdo;青辭看清了他的神色,&ldo;先別急著動手,這件事背後深不可測,我們先通知進宮稟報陛下,等陛下派遣三大營過去。&rdo;
謝臨澤看著下面,過了數息才道:&ldo;不行,他們已經準備走了,等三大營太遲了。&rdo;
&ldo;他們有這麼多人……&rdo;
&ldo;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rdo;謝臨澤打斷他,&ldo;你在上面放風,我去處理掉他們,別下來。&rdo;
不等青辭再多說,下一刻少年從糙棚頂砰地落下,雙手攀著橫樑一盪,狠狠一腳踢上刀疤臉腦袋,頓時把他踹出去一丈多遠,砸在暈了過去。
謝臨澤落在桌上,四周的北嬈人們震驚地哄亂起來,不待他們反應,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般放倒了第二個,身後一個壯漢猛地衝上來,持刀正要狠狠地砍上他的脊背!
他聽見破風聲,手臂撐在桌上倏地一翻身險險避過,下一刻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