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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撓了撓頭赧然道:&ldo;是以前畫的,我都忘了。&rdo;
周垣笑道:&ldo;咱們阿仲這麼聰明,讀書丹青兩者兼修。&rdo;
&ldo;我喜歡丹青。&rdo;阿仲道:&ldo;不過,讀書當官以後就能去京城任職嗎?&rdo;
葉流州道:&ldo;那要看是什麼官了,外放的地方官員乃是多數,能留守在京多是世家貴族所出子弟,其中以當朝首輔季氏為最,次有穆騫將軍把控的三大營,不過咱們大昭重文輕武,武官說話不大管用。&rdo;
&ldo;況且,季家也已經在插手京城防務,那北鎮撫司指揮使程裴就是最好的例子。&rdo;他對阿仲道,&ldo;你要是想留在京城,可以先去世家做門生,就算成不了大事,也能進宮裡來當個宮廷畫師。&rdo;
周垣停了動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ldo;你倒是清楚朝堂的事。&rdo;
葉流州把書蓋在臉上,&ldo;茶肆裡聽來的。&rdo;
&ldo;宮廷畫師?&rdo;阿仲看他要睡覺,搖著他的手臂問,&ldo;能見到皇上嗎?是不是可以給皇上畫像?&rdo;
幾人正閒聊著,廊下傳來腳步聲,葉流州聽著阿仲的話露出笑意,剛把書向上一移,忽然感覺有陰影傾覆,遮住了他臉上的光斑,他的手被人拉住。
受驚一晃,酸梅湯卻穩穩噹噹半點沒撒。
遮著葉流州面容的書卷落了地,從一點尖尖的下巴,到眼到眉,線條全都展露出來。
他看著面前來勢洶洶的許延,心想莫不是桃花蘇被他發現了,臉上半點不露地道:&ldo;怎麼了?&rdo;
許延冷冷地盯著他說:&ldo;家裡做菜的料酒是你喝的嗎?&rdo;
&ldo;啊。&rdo;葉流州心虛地移開目光,&ldo;怎麼會?&rdo;
許延眼看就要發作,萬幸的是旁邊還有阿仲,不像周垣樂得在旁邊看戲,他扯著許延的袖子道:&ldo;哥‐‐今日不是還早,待會我就去買一點。對了,娘今天到現在都沒有出屋,我去看也沒有開門,你快去看看娘吧。&rdo;
許延轉移了注意力,鬆開攥著葉流州的手,&ldo;娘怎麼了?&rdo;
&ldo;娘早上收到一封信以後就這樣了。&rdo;
&ldo;信?&rdo;許延不知想到了什麼,微微變了臉色,不再說話,轉身快步離開。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覷。
&ldo;哥怎麼了?&rdo;阿仲問。
葉流州把腳從木盆裡挪出來,提著木屐輕聲道:&ldo;咱們去看看。&rdo;
兩人把目光轉向周垣,對方神秘莫測地展開摺扇擋在臉前,&ldo;走。&rdo;
在許延進了東院的主屋以後,他們齊齊扒在窗戶下面聽牆根。
隔著窗閣,裡面的聲音變得模糊起來,許延問:&ldo;是誰寄來的信?&rdo;
許夫人還沒有回答,三人立刻豎起耳朵,不放過一絲動靜。
屋裡一片寂靜,遲遲沒響起回答,緊接著頭頂忽然咯吱一聲響。
窗閣開了。
三人整齊地抬頭,對上許延居高臨下無比危險的目光,不由都哆嗦起來,一鬨而散。
看著幾人遠去了,許延關上窗子,回過身。
屋裡許夫人坐在桌邊,神色疲憊憔悴,面前放著那封信。
許延拿起來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嘴角微微向上一撇,露出一個冷銳的弧度。
&ldo;您是希望我回去給老爺子過壽?&rdo;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