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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陸興府而去。
來時,因有永淳、永福車架,諸人時一路信馬徐行。回去時候縱馬狂奔,不過一個時辰,便到了興府。
。。。
半個時辰後,
興府,中正齋。
朱厚熜負手踱步徘徊,不言不語,黃錦、駱安蹙眉坐於黃花梨桌前。
徘徊許久,朱厚熜踱步桌前,提起智腦,眼前智腦琉璃之上,仍舊是一面漆黑,毫無動靜。
朱厚熜眉頭簇成一團。
忖道:寧王之事,既已應驗,這智腦對他而言,便是至關重要之物了。
雖知日後可登大寶,然而正如竹城先生所言,當今之天下,紀綱頹廢,吏治昏暗,邊防盡壞。流民、田土之弊,在士大夫眼裡,更是到了邦本動搖的地步。
若無智腦時,哪怕是兩歲之後,他也只是一區區少年郎。
驟然間,以小宗而繼大宗,名位不穩,根基全無,如何肩挑天下之重?
可若是有智腦時,上可“以史為鑑”,洞悉皇明日後會面臨的諸多困局,有備無患。
再不濟,照本宣科便是!
料來,一個“世宗欽天履道英毅神聖宣文廣武洪仁大孝肅皇帝”的廟號,當不在話下。
遑論,他本便非昏聵無能之輩。
智腦一句“孫燧、許逵死之“,他閒時落子,權當盡人事,便活了二人性命。
若是事事能洞若觀火,籌謀在前,何事不成?
這般想著,朱厚熜愈發焦躁起來。
“充電,充電,這電當如何充?”
明窗淨几,錦帳文茵。
黃錦沉吟著,遲疑道:“世子爺,充電二字,既有個電字,莫非要雷雨天時,引雷電而用之?”
言罷,便連他自家,也覺荒謬。
朱厚熜嗤笑一聲,“引雷電為用?黃伴伴莫非識的雷公電母乎?“
黃錦訕訕一笑,言到:“適才,奴婢想若論電字,為雷電也。可若論充字,則尚有些頭緒。”
“充字?”
此言一出,朱厚熜若有所思,黃錦又道:“奴婢在內書堂讀《左傳》時,尚且記得在《穀梁傳·莊公二十五年》裡有言:六月辛未朔,日有食之。言日言朔,食正朔也。天子救日,置五麾,陳五兵、五鼓,諸侯置三麾,陳三鼓、三兵;大夫擊門,士擊柝。言充其陽也。
是以,若論充字,實乃取有益,而補不足也。
奴婢依稀記得,當初此神物,名喚做光伏智腦。既然光伏二字在前,充字之取有益,莫非便是這光字?”
便在此時,恰有炎炎日光,穿過暖閣窗簷,揮灑而入。
朱厚熜陡然間想起,玄妙觀元亨道人的靈籤,那籤語之上,不正是有“光明日”之語麼!
轉念,忖道:當日,以此批語詢問袁先生。袁先生言,此籤乃是呂祖靈籤第二,潛龍變化。獨獨是將靈籤中的丙丁二字,寫為了辛巳。
如今潛龍之語,已然應驗,辛巳年,便正是智腦所書正德十六年!
“潛藏自有光明日,潛藏自有光明日。。”
喃喃自語著,朱厚熜驀然間端起智腦,疾步出了西暖閣,踱步中正齋外。俯身便將智腦放在了炎炎烈日之下。
如此一來,也算是將潛藏的智腦,重見光明天日了吧?
做完這一切,朱厚熜負手佇立於朱欄玉砌、峻宇雕牆之前,視線死死盯著擲於地面的智腦。
少頃,恰在黃錦、駱安跟著出了中正齋時,地上的智腦,驀然間微光閃爍,旋即華光大作。
須臾,那道久違的聲音,自智腦所在之處傳來。
“您好,主人。智腦充電中,目前電量百分之一。“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