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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以後就更不好開口了。”
“說起這事,我也要問。他們怎麼還沒有鬆口嗎?”費勁皺了皺眉頭。這事,詹遠帆不跟他交代,他也就不好問。不過過了這麼久,幾個月了,還沒有拿下,這姓詹的,本事也太小了。
“也就冷戰唄。我不提,他們也不吱聲……反正耗唄,他們準會同意的。”
費勁只笑不說話。搞不定也好,他就不用去詹遠帆家了。畢竟是別人的家,他還得裝作羞答答的樣子,被那詹爸詹媽還有倆姐姐打量來打量去,再加上,呃,詹家還有那麼多親戚,真要應酬起來,不知道會有多煩。
正說著呢,晴娃娃的聲音在收音機裡響了起來。
“話說趙仲愷去哈爾濱出差搞了將近半個月,心裡惦記著石礫群還有自己的老父親,早就歸心似箭了,偏偏那事兒還挺麻煩,估計還得再過幾天,心裡煩躁,就打電話去騷擾羅逸,扯了半天公司的事情,感覺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便泱泱地掛了電話,正準備打電話找石礫群呢,手機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正是那個冤家。
石礫群講話無比地簡潔,先是問趙仲愷什麼時候回家,知道還要過幾天之後,只‘哦’了一聲,又彙報說頭兩天去療養院看望趙父了,人還不錯。這一年的錢也付了,再然後一句‘再見’,也沒有等趙仲愷回答,就把電話給掛了。
趙仲愷看著電話苦笑。那個人還是惜字如金,也不多說兩句。他最近好不好,他那個妹妹有沒有出什麼么蛾子?他那外甥怎麼樣,能跑能跳了嗎?會說話了嗎?要不要他從哈爾濱帶點好玩的回去?石礫群是不會講的,似乎對趙仲愷篤定得很。當然他會打電話找羅逸打聽他妹妹和他外甥的事。當然趙仲愷會買稀罕的東西帶回家給他外甥。當然……
趙仲愷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往床上一靠,開啟電腦繼續做事。做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還是石礫群。趙仲愷抿著嘴笑,接聽電話,剛準備叫聲honey,就聽那邊說:‘今天我不大舒服……’
趙仲愷並不緊張。他中氣十足,肯定不是健康有問題。再說了,真要生病,這電話還不會打了。便問:‘哪裡癢嗎?’”
聽到這裡,詹遠帆哇哇大叫起來:“這個,是講的兩個男人的故事,是不是?天哪,誰膽子那麼大,講這樣的故事?而且,你聽那口氣,‘哪裡癢嗎’?我靠,簡直就是,這個接下來,是要電話那個了吧?”
費勁輕聲道:“閉嘴!我怎麼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聽好不好?很久沒有聽這個節目了,不曉得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不過電話做,嘿嘿,好像也很過癮哦。”
詹遠帆覺得費勁這樣子,忒YD,沒敢回答,豎著耳朵繼續聽。
“‘嗯。’石礫群回答:‘胸口。’
‘哦。’趙仲愷淡淡地笑:‘不是有乳環嗎?輕輕地拉一下,兩下,或者多拉幾下,別扯出血就可以了……我不在家,發炎了就不好。’
‘不夠。’
‘啊,這樣啊。不是有小稱砣?站在那兒,掛一個先,每邊一個。靠牆站著,不要穿衣服啊,把空調開上。腳踮起來,身子站直了,肩膀儘量靠牆,後腦勺也靠著牆。如果還不行,再給我打電話。’趙仲愷把電話掛了。
那個人就是那樣。趙仲愷想。自己一不在身邊,他就有些不自在,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有些……欠虐。趙仲愷摸摸自己的胸口。其實自己最近一年感覺好多了。焦躁和狂暴少了很多。生活似乎平淡,似乎已經走向了正常。可是石礫群,那傢伙卻好像……是不是因為自己好了,那傢伙反而有些恐慌,怕自己不再需要他了?
越想心裡越不對勁。時間在流逝,人在變化,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不是也很有可能變化?就好像當初互相利用,到後來互相依靠,再到後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