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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聲音彷彿初春新晨的清泉,涓涓流過,彷彿露珠在豐美的青葉上,順著脈上顫顫抖落。所以,無論他的語氣多麼唬人,可聲音裡仍舊飾不住一股鮮活剔透的少年感。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隻骨笛放在唇邊輕吹幾聲,那聲音不大,卻有種不同尋常的頻率。從陷阱上方傳出馬蹄跑遠的聲響。
那是石水鳳來時騎的那匹馬。
他兩眼咪咪一笑,兩眼彎成了好看的新月,以石水鳳的馬做誘餌,引誘後面那些跟來的人們進入他佈置好的障眼法“迷宮”,這就是,他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面具男對自己的設計十分滿意,只是這樣乾等著結果,他還不是很滿意。
面對著自己的“獵物”,他要用開始遊戲,來填充這等待的無聊時光。
面具男將目光投注在被敲暈的石水鳳身上,他隨手用骨笛的穗子在石水鳳的額頭掃了又掃,像在逗弄一隻小貓。
“呀?小丫頭,睡得還挺死?知不知道,你的馬現在這會兒正把你爹等等那些人帶到一個很大很大的陷阱裡?那個坑比這裡敞快!來多少人都能放得下!”
可惜石水鳳一點回應都無,面具男立時有些掃興,後悔剛才那一下,沒掌握好力度。
有些敲狠了,若把這丫頭敲得迷迷糊糊倒還好玩,這完全睡過去了,也不清楚,醒來時,會不會變成個傻子,那就徹底沒得玩了。
面具男俯下身,仔細觀察自己的“獵物”。
天色已晚。
絨絨的月色從頭頂灑落,溫柔地籠罩在少女身上,她側臥著縮成軟軟的一小團,細軟的額髮被月光照得呈現半透明的金色,身體上空好似有一層薄薄的微妙的光暈,如夢如幻。
他單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突然一笑,自顧念叨著:“自古便有‘以毒攻毒’的說法,“以敲治敲”的說法?我不如多敲敲,興許還能緩過來幾分?對!就這麼幹!”
面具男拿著骨笛照著石水鳳的額頭就是使勁敲,敲一下,還沒反應,他繼續“噹噹噹”地敲。他真把石水鳳的腦門當木魚了,不一會兒就把石水鳳的腦門敲得泛紅。
這時,石水鳳終於有了些許反應,疼得蹙了蹙眉頭。
面具男眼裡現出了喜色。“小丫頭,快醒醒,讓小爺問問你現在什麼感想?”
卻見那少女仍雙眸緊閉,毫無反應。
其實,石水鳳剛剛已經被敲得有些疼醒了。但她意識到,對方武功很高,自己貿然起來對抗,那絕對是找死。
如今之際,她只能繼續暈著,再找機會逃走。誰知道,這死變態道士居然拿她腦門當木魚!
她,疼,卻不能言,恨,又不能反抗。真真是把她給憋屈死了。
當石水鳳以為自己只要忍忍就過去了,可她萬萬沒想到,這“敲木魚”還只是“遊戲”的開始。
她粉嫩的臉頰旁邊竄出幾棵毛茸茸的狗尾草,面具男唇角咧開,興奮得好像發現了新鮮玩具,忙將骨笛收在身上,伸手又從地上拔了幾根狗尾草。
拇指掐著拿著狗尾草,一會兒撓撓少女飽滿的額頭,一會兒撓撓少女玲瓏的耳蝸,一會兒撓撓少女下巴,一會兒又特地把她的手翻過來,用那馬尾草輕輕地撓她的手心。
面具男還沒過癮,剛想脫掉石水鳳雙腳上的鞋子,忽然又頓住,“萬一,她有腳氣怎麼辦?”
嗯?算了!還是算了吧!
狗尾草玩膩了之後,面具男忽然聽見有什麼蟲子正在身邊吱吱叫。
“呵呵!原來是你小子!”
面具男看見石水鳳鵝黃的衣襬上落著一隻閃著綠色熒光的甲殼蟲,眯了眯,惡趣味地捏起來,放在她瓷白的臉頰上。
這還沒夠,他一會兒功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