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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誤會了姜柚的眼神，補充解釋道：「我沒有帶女人過夜的經驗，才知道需要準備第二天的衣服。這是你起床時，我讓人去買的。現在應該也不算遲。」
姜柚頓時紅了臉。什麼過夜……
她把手提袋都收攏，點頭應下，快速把剩下的粥喝完，站起身準備收拾桌上的碗筷。
「不需要你動手，一會兒鐘點阿姨會來收拾。」陸之行說完，按下姜柚收碗的手，拎起手提袋塞過去，讓她去收拾換衣服。
姜柚連忙抱住塞到懷裡的袋子，再次確認一遍陸之行的表情，才轉身上樓。
站在浴室的花灑下，姜柚的思緒起伏。
她又開始遊移了。
陸之行，是真的不喜歡她嗎？
除了樓下的大平層客廳和這間臥室，她沒有涉足過其他房間，但僅憑肉眼也能看出，現在所處的這套房，面積比她家對門那套大了不少，採光也好上許多。別的不論，就算只是養他家的大金毛，都會比那套舒服。
她看過自己的定位，這裡還是s市的市中心。
s市是一線城市，對比自家的新一線c市，從交通、經濟、生活便捷度來看都好上不少。
陸大少爺為什麼要擠在c市那套小房子裡，還是個有鄰居的一梯兩戶。據她所知，陸之行在那邊沒有戲拍，也沒有任何業務相關的事情。
再想想他專程在凌晨的酒店樓下，吹著寒風等她；他特地來探班，送的生日禮物；還有她不知從何而起的莫名感覺。
對他昨晚沉默的解說，都是她的主觀臆斷。
沉默，或許也不單單指向否認。
站在花灑下的姜柚總是會格外冷靜，脫離了情緒的掌控，剩下的只有思考和直覺。
她的直覺一向敏銳。
或許，她是不是可以，悄悄試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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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陸之行託人買的衣服，穿在姜柚身上格外合身。
兩人收拾好，叫上司機，去機場回c市。
坐在車上，姜柚打量著車裡的陳設，瞥到身旁陸之行的肩膀，兀地就想起昨晚的那個舒服枕頭。
她正襟危坐，餘光卻亂瞟，在陸之行肩膀上轉了一圈，下移，瞄向昨晚硌到她腰的檯面。
那是一塊中央扶手，看樣子應該不能拆卸。有這麼個東西在中間，她和陸之行的距離頗有種相敬如賓的感覺。
「莉東的辦公樓在c市，回去之後可以找個時間去談談經紀合約。」陸之行突然開口。
姜柚正在回味舒服枕頭的觸感，他冷不丁出聲，嚇得她差點一個激靈：「……好，我隨時有時間。」
最近新找上門的商業活動都被她推掉，因此她現在手上沒有新增工作，僅有一個tola的品牌大使合約亟待她簽署。
和tola簽合同的時間，應該是在新東家莉東的經紀約之後。她沒有相關的經驗，不知道中間改怎麼斡旋，思考一番，最終決定問身旁的人。
「之行，」她瞥了眼駕駛座的司機，前輩兩個字在嘴裡轉悠一圈，還是叫了陸之行的名，「有個珠寶品牌想和我合作，但是簽約的時間應該是在莉東後面，這種情況我該怎麼談呢？」
不知是不是因為要回家，陸之行周身的氛圍莫名愉悅不少。
他側過頭，看著姜柚道：「讓品牌方和莉東簽，或者和你簽都可以。這點你需要和你的新經紀人商議，看莉東的意思。他們願意的話，可以在經紀合同裡備註，刨除這個品牌合約。」
姜柚一點就通，立即明白其中的操作空間，點頭應下。
因為是私人行程，兩人都包裹的嚴實，從起飛一直到落地，並未過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