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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頂上有個私人聚會廳,那些相互熟識的閒散王爺時常來這兒消遣揮霍。
陸哲淮出去接了個電話,盛梔夏在桌邊掌控籌碼,思考片刻全給推進牌桌。
桌上幾人眉梢微挑,樓晟也在對面定了會兒神,勾勾唇角:「膽兒這麼大,輸了算誰的?」
盛梔夏給手中的牌重理一遍序,坦然無謂:「當然算我的。」
總不可能算陸哲淮的,即便他本就打算主動擔下來。
她早就能自己賺錢,雖然跟這些公子哥的日入數額差距甚大,但也不至於捉襟見肘。
樓晟未免太小看她。
「妹妹幾歲啊?」樓晟忽然問。
輪到她出牌,她隨意放出一張,淡然道:「今年十八。」
「家裡做什麼的?」
「在西南那片搞房地產。」
看似平淡的對話裡處處含著打探。
「這麼說來挺富啊。」
「不清楚,跟家裡不熟。」
盛蒼松視她為喪門星,再富也沒有留給她的份,更何況家底都快虧空了,她從前經常夢見自己被家裡人扔進去抵債,被一群紅眼怪物剝皮抽筋。
樓晟頓了片刻,意味不明地轉移話題:「挺好奇的,你覺得陸哲淮怎麼樣?」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豎起耳朵聽。
盛梔夏不上套,反客為主:「我也挺好奇的,畢竟我跟他認識快一年,不算特別瞭解,你作為朋友覺得他怎麼樣?」
樓晟似是沒想到這姑娘還會這一出,不像好欺負的樣子,笑了笑:「嗐,還能怎麼樣,挺好的唄,潔身自好從不拈花惹草,哪怕有女孩兒在他面前哭他也不搭理,遞條手帕就完事兒。」
盛梔夏默默聽著,不知不覺又出兩輪牌。
樓晟接著說:「不過他這人吧,壓根兒猜不透,心理年齡比實際年紀大多了,做什麼都要取個平衡,清醒著呢,感情用事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發生。跟這種人在一起,要是想『有情飲水飽』,估計難嘍。」
盛梔夏出掉最後一張牌,兩手空空。
這一局她險中求勝,贏得徹底,但卻未能體味出半分喜悅。
沉默時,樓晟朝門外掃去一眼,陸哲淮已經打完電話走進包廂。
「贏了?」他彎腰站在她身後,兩手搭在椅子邊沿,一個將她圈在身前的姿勢。
盛梔夏倦意漸起,忽然想回去睡覺,最好做個平淡點的夢。
「我困了。」她轉頭對他說。
陸哲淮幫她拿起搭在椅背的外套,溫柔道:「那就回去吧。」
離開包廂時隱約聽見身後談話聲,那些公子哥迫不及待開始八卦。
——「他認真的?」
——「不能吧,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膩了,老老實實聽家裡安排。」
——「我倒覺得他栽了。」
——「賭一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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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室內,到外頭接觸微刺的冷空氣,盛梔夏忽然又不想睡覺了,想散散步,陸哲淮陪著她。
附近有條半商業化的衚衕,夜晚上了燈,現代感裡含點幽靜古韻。
待幾個聊著天的人行道過之後,盛梔夏跳著撲到陸哲淮背上,胳膊圈住他脖子:「你揹我。」
陸哲淮一貫縱容她,雙手勾住她膝彎,背著她慢慢往前走。
「以後得多吃飯,別只剩骨頭了。」他溫沉道。
她臉頰貼在他後頸,暖乎乎的,不捨得移開。
「那也要你做飯好吃才行。」
陸哲淮倒也不反駁,笑意淺淡地問:「明晚想吃什麼?」
「嗯?」盛梔夏忽而反應過來,抬起頭往前探些距離,從側後方角度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