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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對我這麼好的人了。&rdo;
&ldo;如果，我讓你們失望了。很抱歉……&rdo;林舒低下頭，膝蓋一彎就跪了下去，&ldo;你們就當我從來沒懂事過。&rdo;
林瑞祥閉上雙眼，重重嘆口氣。再睜開眼的同時，一把推開祝倩茹，揚起右手。
林舒蹙緊眉閉上雙眼，等著巴掌落在臉上，卻半晌都沒等到。她睜開眼，看到林瑞祥懸在半空的手抖了又抖，還是收了回去。
&ldo;你跪著清醒清醒，再跟我談。&rdo;
而後他轉身就往主臥走。
祝倩茹看看林舒，嘆口氣忙跟過去：&ldo;老林你這樣……&rdo;
窗外太陽東升，又垂落。
除了祝倩茹來往幾回，主臥的門始終緊閉著。
門外，林舒一直垂頭跪在茶几邊，門內林瑞祥躺在床上眉心難舒展，更是輾轉難眠。
天邊染上紅暈，夜幕的前奏慢慢拖著屋內傢俱的影子交疊傾斜。林瑞祥坐起身，拿過陽臺上林舒的手機，開了機。
手機剛恢復網路，就一連進來十幾條資訊，每一條都有上百字。
屋內光線昏暗，螢幕的光映得林瑞祥眉心的八字很深。
快看不清牆上鐘的指標時，磨砂玻璃後亮起的燈，把窗戶的形狀映到林舒眼前，她抬頭看去，門&ldo;吱嘎&rdo;一聲開了，她忙又低下頭。
&ldo;回去寫作業去。&rdo;
林舒一怔：&ldo;那，我們……&rdo;
祝倩茹忙跑過來，給她使了個眼色。她便沒再說話，扶著茶几邊，想站起身，才發現膝蓋疼得站不起來，眉心也不覺蹙緊。祝倩茹扶起她，瞥了眼林瑞祥，後者明明也在看她，卻瞬間斂起目光別過臉去。
林舒回房後就扣上耳機，自然不知道她剛回去，林瑞祥就穿上大衣，走到防盜門前。
門後靠坐著的人，聽到開鎖聲，忙站起身，剛要開口。
&ldo;噓。&rdo;
林瑞祥盯著他嘆口氣，又蹙眉瞥了眼身後，輕聲關上門……
二更：
夜裡，窗外漸漸安靜。偶爾幾個從燒烤店出來的人，還會扯著嗓子爭幾句有的沒的。偶爾，有車從小區外的街道駛過，車燈的光亮透過窗簾把天花板上的燈管又拖長一段。
林舒窩在被窩裡，望著管燈的影子發呆。
手機被沒收後，她才知道習慣其實是件很可怕的事。她聯絡不到他，收不到每晚定時會發來的晚安，日子總像缺了一塊。
從電影院出來到現在，她只知道他來找過她。後來呢?他又去了哪?現在在幹什麼?她會忍不住去想。也會控制不住去琢磨，接下來的路到底該怎麼走。該鬧不該鬧的，她也鬧過了。
如果還不行，真的要這麼結束嗎?
開門聲傳來，林舒半坐起身，隔著磨砂玻璃，就看見走廊白熾燈的光照進客廳。
聽腳步聲像是老林。他什麼時候出去了?
林舒看了眼鬧鐘，不覺怔住。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他平時都是九點多就上|床|睡覺。今天怎麼……
正納悶，就聽得腳步聲漸近。她忙躺回去，轉過身背對著門口裝睡。數秒後，果然聽得很輕的開門聲。腳步聲在床尾停住，床邊一沉陷了下去。
她以為他會叫醒她，或者自言自語些什麼。但他只是默然在她床尾坐了會，又輕聲走到床頭，重重嘆口氣，就走了。
聽得主臥的關門聲，林舒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