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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傷救命,做些實事的。進了城,馬車一路駛到收治傷員的大場院,大夫們的住所就在這場院旁邊,方便就近療傷。
韓笑等人剛跳下車,就看到前方車拉人抬,呼啦啦的趕過來一群人,帶著不少傷者往場院裡頭去。韓笑遠遠看到幾個傷者臉色不對,於是行李也顧不上放,背起醫藥箱子抬腿便是衝了過去。
“讓一讓,別擋道,趕著救命的。”兩個抬傷者計程車兵喊著,火急火燎的撞開韓笑。韓笑顧不得跟他們辯,一路跟著他們奔走,一路看著那傷者的舌頭、眼睛。
很快趕到了大院裡,那裡頭已經躺著了一大片的人,石耳和其他人急匆匆的也來了,跟韓笑說:“這裡全是中毒的,東邊那一排屋子裡是受外傷的,南邊那排是重症瀕死的……”
“給他們服的什麼藥?”韓笑順著走過來,一個一個察看著那些中毒計程車兵。
石耳報了串藥名,指著場子旁架的那口大鍋道:“夏軍藉著風向燒的毒煙,似乎還撒了毒粉,我軍中毒者眾多,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毒,藥換了三昧了,似乎有些好轉。起碼這兩日沒再死人了,但一直沒見有康復跡象,毒症一直還在。”旁邊一位姓方的隨軍大夫猛點頭,顯然石耳一回來他就與他報告了。
“你有否有中過此毒?”
石耳點頭:“頭一次我有跟著去的,但我稍感不適後便沒事了,想來是我當初服藥太多,這毒性還不夠強,克不了我。”
韓笑搭手把他的脈,想了又想。她又察看了那些中毒的,細細問了症狀,旁邊那方大夫道:“這些毒症,就算不死,兵將們也是虛弱無氣力,根本沒法再打仗了。”韓笑點點頭,終於明白為何穆遠急得要派人去尋自己。
“有外傷的,中了此毒後是否傷口不易好?”
“正是。”
“排洩少,沒食慾,易渴,噁心,胸悶,暈睡,煩躁……”韓笑似在自言自語,那方大夫心有疑慮,這些剛才不是都跟她說了嗎?她唸叨半天,怎麼也沒個說法。
“石大哥,你中毒後,是不是也渴?”
“對,我喝了很多水,不過這毒對我不管用,所以我沒事。”石耳再一次說明。一旁方大夫覺得對韓笑難有信心,怎麼不問別的中毒者,反而還糾纏在石耳這中不了毒的人身上。
看上去其他三位從固沙城來的大夫就靠譜多了,他們已然在一旁議論開來,這解藥方里的甘草、綠豆是否該換一換,不然金銀花、蘆根這樣的加進去試試也可。方大夫想了想,終不再跟著韓笑,轉而去與那三位大夫討論去了。
韓笑自己轉了半天,又診視了幾個中毒士兵後,忽然對石耳道:“別再給他們喂藥了,燒熱水,加鹽加糖讓他們喝,搭個布棚子,燒水用熱氣蒸汗。”
石耳驚訝,但他對韓笑信任,於是趕緊吩咐下去照辦。方大夫聞言卻是大驚失色,拉著石耳道:“石大人,這可使不得,沒聽過哪個方子是中了毒不喝藥,喝些鹽水糖水便能好的。現在正是戰時,前方戰事吃緊,兵將們的安危可開不得玩笑。”其他的大夫也紛紛討伐這荒謬的解毒之法。
一些在屋裡給兵將治傷的大夫也跑了出來,聽得此法也不同意,那些士兵們一看沒一個大夫覺得此法可行,自然也不願執行。誰知道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姑娘,居然敢不給中毒者服藥,光喝水,那哪行?
石耳一人,也沒法強令擺佈這麼多些人,畢竟人命關天,他只得解釋:“這韓姑娘是雲霧山的……”雲霧山的什麼?石耳一時語塞,說神醫,她身份只是個奴婢,說是雲霧老人徒弟,她也沒有拜師。石耳這一猶豫,大家就更猜疑了,左右響起竊竊議論之聲,石耳忙道:“韓姑娘在百橋城和雲霧山習得一身醫術,還撰著瞭解毒典籍,她的法子可信。這些毒換了三次藥方了,還未能解除,情況緊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