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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設計了兩條樓梯,一條只能到二樓,而另一條隱蔽些的,才能通到三樓去。
三樓是閣樓,但是層高並不低。
向箖帶著時雲州,推開了那扇破舊的木門。
開啟燈,明顯感覺時雲州的腳步頓了下。
見他微蹙起眉,將這房間大概打量一下:“全是舊傢俱?”
向箖笑笑:“您還認得?記性真好。”
是有很多舊傢俱。
向海對這酒吧很有感情,改建的時候,把一些質量還算好的傢俱保留下來。
書桌、椅子、大衣櫃......還有幾把以前用過的吧檯椅和幾張沉重的柏木酒桌,整齊地擺放在裡側靠牆邊的位置。
房間很大,擺這麼多東西還顯得有些空蕩。
其實房子裝修得很漂亮。
帶復古花紋的地板,雪白的牆壁,用原木裝飾的房頂,田字形的天窗,以及兩扇向外推的老式窗子。
而燈光裡帶一點橘黃,讓這簡單的房間顯出幾分溫馨來。
時雲州輕嗤:“看也看得出來。”
向箖:“......”
走去裡面,拉開一張舊椅子:“您坐。”
時雲州瞥一眼那椅子,走去窗邊。
時雲州:“你住在這兒?”
向箖:“嗯,回來後一直住在這,很方便。”
她拿起水壺,想燒點水,手一頓,還是將兩瓶瓶裝水擺在桌面上。
而她自己倒一杯涼白開,看看時雲州,低下頭,小口喝起來。
時雲州站在窗邊,一時有些沉默。
向箖沒有打擾他。
她在回來之前,這間房一直空置,沒有人住過。
一把沒實際用途的舊鎖,像是把一些舊時光給鎖住了。
向箖天天住在這裡,已經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剛進門的時雲州,可能多少會聯想點什麼吧?
畢竟時雲州和向海也曾和平共處過,那些舊傢俱上,應該也會留有一些他的回憶。
再聯想車上看到的那份收購計劃書,向箖似乎明白一點,為何今晚的時雲州會讓人感覺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他跟向海是對手。
而水火不容的對頭卻突然以那種方式潦草落幕。
不知他是否會少些成就感,抑或有一些物傷其類的感覺。
但總歸該收購收購,該吞併吞併,向海剛躺滿三個月,對藍海的收購計劃書就已經進入到復案了。
時雲州輕笑一聲:“你以前就是這樣偷看我洗澡的?”
向箖:“......”
喝水的動作頓住。
向箖:“您還記著呢?”
時雲州:“心理陰影,不容易忘。”
他回頭看了向箖一眼。
向箖放下水杯,拿起一瓶瓶裝水走過去,擰開瓶蓋,遞給時雲州。
向箖:“不好意思......我那時候還小,不是故意的。”
時雲州:“還小呢?”
向箖:“......”
提起這件舊事,向箖能狡辯的餘地不多。
她跟向海並不是一開始就生活在大塘灣,他們是後來搬進來,在大塘灣用便宜價格租了個破敗小院。
第一次見到時雲州的時候,時雲州就橫著腳踏車堵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她路見不平,撿起一塊石頭,就狠狠的丟過去。
丟得非常精準,正砸在時雲州後腦勺上。
那一下她自己都感覺應該挺疼的。
時雲州吃痛一聲,捂住後腦勺,轉頭看她,她掉頭就跑,跑得風從耳朵兩邊呼呼地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