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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漓地灑下來。
或許對越鳴……
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匆匆淋浴過後,非銘換了衣服走下去。
越鳴和真田坐在沙發上,不知在說什麼,越鳴正笑著,真的一貫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微帶笑意。看見非銘下來,越鳴不好意思地收了笑,手肘頂頂旁邊的真田。真田也斂了笑,對非銘微微點頭。
非銘笑說:“說什麼這麼開心,見我來就不笑了?越鳴,老實說是不是在跟真田君說我壞話啊?”
越鳴裝作不高興的樣子皺眉:“叔叔說什麼啊,我是這種人嗎?——太過分了,罰你陪我吃午飯。”
非銘笑,“沒問題啊,讓我做給你吃都沒問題。”
“那麼說定了,你欠我一頓的。”越鳴起身,“走吧,弦一郎去開車,我要和叔叔好好聊聊。”
真田依言先出去了,越鳴過來拉了非銘的手,兩個人一起走出去。
其實,這樣或許也不錯……
--如果不是這樣成長·完--
自那之後,越鳴似乎喜歡上了網球。
非銘常常在他閒暇時陪他一起看世界網球公開賽,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也會帶他去看看某些黑道大佬們主辦的賭博性質的球賽。雖然越鳴對這些什麼也沒說,但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是愉悅的,非銘也覺得高興。
球賽一場場過去,今年看,明年看,越鳴也長到了十八歲。
越鳴的任務一直做得不錯,十次裡至少九次是能夠不出任何岔子地完成的。組織上一直對他很放心。唯一不大好辦的事情,就是越鳴的五官長得太過出色了,要想易容不太容易,除非把五官全部割掉——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非銘自己就捨不得。雖然偶而也會與其他頭目一起抱怨兩句,但非銘心裡對於越鳴的出色還是驕傲自豪居多的。
只是越鳴近幾年來,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臉上表情也不鮮明瞭,非銘憂心,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然而某天——
“……叔叔。”
非銘剛從書房出來,就看到越鳴站在門口,看樣子是站了好久了,表情猶豫的樣子讓非銘也感到奇怪。
不知道多久了,越鳴沒有再用這樣猶猶豫豫的語氣和他說話。
“怎麼了?”
“……我想……”不知到底是為了什麼,越鳴的臉頰都有些泛紅了。
“什麼?”
“這個……”越鳴遞過來兩張票,非銘接過來,是兩張電影票。
越鳴低著頭,說:“想去看看,如果叔叔沒時間的話,就算了。”說完也不等非銘回答,扭頭就走。
看到越鳴這種難得一見的害羞的樣子,非銘覺得好笑,又覺得有趣。趕緊拉住越鳴,笑道:“怎麼會沒時間,越鳴想去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看啊,今天?”
“嗯。”越鳴也不回頭,任他拉著,聽他說,也只是點頭。
“好吧。”非銘答應道。“等叔叔去準備一下,越鳴也去換衣服吧,我們馬上就走。”
“……謝謝。”越鳴終於回頭,看了非銘一眼,道。
“說什麼謝呢,快去吧。”
一會兒功夫,兩人都換好了衣服。越鳴穿著貼身的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短袖襯衫,下身穿著一條淺棕色的卡其褲。非銘也換作了休閒打扮,看起來益發年輕了。
其實答應和越鳴出去,非銘是存在一定危險的。
現下里雖然看似平靜,實際上已經暗流湧動。多年前被殘酷鎮壓下去的那股勢力,近來似乎有復萌之象,不只是非銘,直川組裡的眾多在職幹部的生命都受到一定威脅,甚至連某些已經卸任的元老級人物也一樣。
不過,這是越鳴受訓之後第一次跟他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