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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任瞟了眼密麻的人群猜到張飛來的時間不短,即為自己女兒的任性頭疼又為張飛突然好脾氣驚詫,張飛從小就暴脾氣一個,要不是當初張父收留受黨錮之禍牽連的父親,自己怎麼都不會同意張家的提親,自己的女兒這麼折騰他,也有觀察他耐心的成分?
張飛看出鄒任的心思,道:“縣丞大人,都是這葦蓆之功,其具有明智清神之效。”
“哦!”
別人這麼說,鄒任絕對不信,可張飛如此說還在自家門前受了這麼長時間,鄒任已有幾分相信,世間寶物甚多由此葦蓆不足為慮:“翼德且隨老夫進府。”
“縣丞大人事務繁忙,飛就不打擾啦!這些禮物與仕女圖都是送予小姐的。”
張飛的卑謙有禮讓鄒任對葦蓆多了幾分葦蓆,目送張飛離開才走進府,一進門就看到在院子裡踱步的女兒,臉一黑唬道:“玉兒,怎能把翼德晾在門前那麼久,父親的臉面都快被你丟盡了。”
鄒玉兒已有幾分悔意,她本想晾晾張飛,誰想張飛大剌剌坐在府門前引來不少好事者,這讓面皮薄的鄒大小姐如何好意思出去,只能任由張飛堵在大門前讀尚書,張飛那緩而不急的讀書聲清晰的傳進鄒玉兒的耳朵裡,讓鄒玉兒對他的好感飛速上升。
被父親臭罵一頓的鄒玉兒回到閨房內,越想越覺得張飛可惡,明明是他不對堵著自己門前讀書引來好事者,父親怎麼罵自己?
鄒玉兒看到張飛送來的仕女圖更是氣憤,心裡打定主意如果他畫的稍微有些瑕疵自己就把它撕了,再退還回去。
一展開仕女圖,鄒玉兒就被仕女圖上的狂草吸引,圖上的仕女也畫的活靈活現。
“這個臭阿飛什麼時候畫功這麼好啦!”
鄒玉兒的碎語讓一旁的丫偷笑不已,鄒玉兒聞聲狠狠剜了她一眼,賭氣道:“臭丫頭笑什麼?莫非你知道他什麼時候變好的?”
“這是張公子坐在一張葦蓆上畫出的。”
“哦!”鄒玉兒好奇心大起:“什麼樣的葦蓆?”
丫將張飛送來的葦蓆拿出:“就是這樣的葦蓆,據說有明智清神的效果。”
鄒玉兒雖然不信,不過卻讓丫將自己沒繡完的織蓆拿來,坐在所謂明智清神的葦蓆上,鄒玉兒竟然運針如飛,往日一天的進度坐在葦蓆上一炷香的時間就完成。織蓆上的刺繡極為繁瑣,不僅將就對稱還要記住樣式和忌諱,有時候思考的時間都比下針時間長的多。
鄒任處理一天的瑣事腦袋都有些大,罵了自己女兒一通就回書房繼續處理政務,正頭疼間書童將其屁股下的席子更換成葦蓆,鄒任的頭腦越來越靈活很快將政務處理乾淨,竟然還有空閒給幼弟鄒靖寫了封家書,是關於張飛與鄒玉兒的婚期,看其什麼時候得空回來。
鄒任想起張飛就想起他推薦的葦蓆,正想喚書童來卻發現屁股下坐的就是葦蓆,怪不得自己今天感到如此輕鬆呢?如果這葦蓆真這麼神奇,那自己的前程,鄒任目光不緊迷離起來。
第二天鄒任帶著葦蓆上班,處理政務又快又舒心,特意讓人去問張飛還有沒有這種葦蓆,張飛讓人又送來幾張,還說他有個朋友就是生產這種葦蓆的。
鄒任歡天喜地的將一張送給太守大人,當然涿令那裡也是必不可少的,隨著鄒任出手,太守、涿令大人的稱讚,還不到天黑這種葦蓆一時間成了涿城炙手可熱的東西。
幸虧劉備天黑前又送來十張葦蓆,可很快就被涿城的官吏哄搶一空,還有一些人在鄒任那裡預購一批。
每天早上都有一輛驢車馱著十張葦蓆朝涿城而去,稍時就有一輛驢車馱著滿滿一車糧食趕往陸城亭。
升到三級後,農場的面積不是擴張一倍,而是隻增加了兩百顆葦草的面積,經驗卻長到四千顆葦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