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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霞風谷內淒厲之聲不斷,風吹得人徹骨地寒,老者看著大馬之上的女子,似乎有幾分不真切,他下了車駕,往前走了幾步,趁著月色的清冷,方才確認眼前是那個本該已死之人。

“你沒死?”

“讓您老失望了。”

老者雖然心中也曾疑惑,但弓弩加上束河的湍急,她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看懂了老者眼中的疑惑,阿寧淺笑道:“蘇瓷有暗衛,為何我就不能有?”

有了曉生樓的白龍雀,阿寧可為之事便多了許多。那束河下游的屍首,便也是她提前準備的,只為了讓整件事看著更真切一些。

“你果然是個不安分的。”

老者不顧眼下的情景,卻還在說著那老生常談的話,阿寧只覺他高枕無憂的日子過久了,當真愚蠢了許多。

老者看了看阿寧身後的黑衣衛,嗤笑了一聲,道:“來報仇的?”

阿寧依舊端著淺淡的笑,道:“來殺你的。”

聞此言,老者卻無半點恐懼之色,老者深知,大淵之外遠至西南十一部,任何事都瞞不過大淵的那位新帝,阿寧今日敢在這裡對他動手,定然瞞不住,因此他賭阿寧不敢動手。

見老者這番態度,阿寧問道:“您難道以為想殺您的只有我一人?”

聽阿寧這話,老者神色微變,他微凝著眉目看向坐騎之上的女子,她神色淺淡,眼中的清冷仿似這霞風谷的風都吹不動半分。

“你什麼意思?”

“您可知當年夫人最後交代的話?”

阿寧的目光靜靜地看著老者,她聲音輕緩,卻在這此時的寂靜之中格外清亮,“登位後,殺文淵。”

簡單一句如附骨之寒,凍入靈魂。老者死死地盯著阿寧,對這話他是半分不信。當年為了白歆蕊的計劃,他們謀劃許久,從文淵閣到後來曉瑜天下的文氏之名,文淵能有如今這般大的影響力,白歆蕊功不可沒,她費盡心思打造的文氏,只為了自己兒子將來的路能有所依仗。

如今文氏有了今日的成就,而蘇瓷成功登位,文氏是他在大淵最大的依仗,白歆蕊豈會說出如此自斷一臂的話。

看懂老者輕蔑的笑,阿寧微微嘆了口氣,道:“在你想要染指皇室血脈之時,夫人便對你動了殺心。你要讓蘇瓷成為你文氏的庇護,成就你百年家族的興盛,這沒有錯,但卻萬萬不該企圖染指他的子嗣。”

若當真文氏之女誕下未來的太子,這大淵的江山最後落入的是文氏的手中,蘇瓷所做都不過是為他人做了嫁衣,白歆蕊正是看懂了這一點,方才留下那番話。

阿寧往前傾了傾身子,順了順大馬的鬃毛,道:“您本該可以享受著那些虛榮,安享晚年,卻偏偏看不明白自己不過中庸之才,想出這番蠢主意。”

當年教授蘇瓷的先生之中,唯有文氏所教不過筆墨紙硯的功夫,最重要的縱橫之術卻是由鬼谷傳人親授,只不過其餘幾位先生教授的時間均沒有文氏久罷了,這才讓他以為,自己才是重要的那個,至今文氏都沒有看懂白歆蕊此舉的意思。

阿寧這話刺痛了文淵的神經,他立刻想起了白日裡立國的文辯,試探性地問道:“你可認識時飛白?”

阿寧大方地點了點頭,“早年在庸國結識,很有趣的一個人。”

“立國的文辯是你策劃?”

見阿寧亦是承認,不知為何,老者忽然覺得心中輕鬆了許多,似乎將這一切歸咎於阿寧的陰謀,時飛白對他的那番話便不作數了,一切都是阿寧所害,他不過是一個不知情的受害者罷了。

“雖然是我的謀劃,但時飛白所言哪一句是假?您莫要騙著天下人最後將自己也騙了。”

阿寧這話說得輕鬆,卻如重錘有一次砸向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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