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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心張了張嘴,剛想對陸星嶼解釋是她自己要來的,結果謝觀捏了捏她的手,輕柔、和善地對陸星嶼道:
「對不起,是我欠考慮了。」
還沒等陸星嶼開始得意,又聽到他誠懇地說:「我們這就回去。」
他轉向阮天心,無限溺愛:「回家拼樂高怎麼樣?」
陸星嶼:「…………」
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陣絕望。人類,是何等的渺小啊!阮天心,這一個低等魔物就如此難對付,再加上魔王謝觀,難搞ps!這不是樂園,這是陰間!!
不,冷靜一點,陸星嶼。你是英雄,你可以戰勝這世界的一切困難。你不能輕易被打倒!
他搖搖欲墜,艱難地向這對情侶噴灑毒液:「家?什麼家!呵,你們又沒結婚,算哪門子的家!」
「阮天心,你可不要忘了,你的家到底在哪裡!」
陸星嶼得意洋洋地一口氣說完,自覺酣暢淋漓、發揮良好。然而,低等魔物阮天心卻看著他,露出了一點微微的、憂鬱的表情,就像被雨水打濕的百合花瓣。
只聽她輕聲道:「……那裡是我真正的家嗎?」
噗——
阮天心發動反擊,陸星嶼頓時血條減半。
「怎、怎麼不是了?」陸星嶼結結巴巴道,「你在我們家住了這麼多年……」越說越不對,「反正,反正你說!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阮天心:「……」
她頓了頓,笑了,「嗯……還挺好的。」
陸星嶼覺得要死,怎麼越講越不佔理。他趕忙轉移話題,攻擊起阮天心和謝觀不倫不類的打扮上來:
一指謝觀,「你戴的是什麼東西啊!狗耳朵嗎?」
謝觀:「是狼。」
二指阮天心,「你、你再看看你,有傷風化!」他暫時想不出什麼精妙的詞,開始胡言亂語。
「……」阮天心摸了摸腦袋上的兔耳朵,真誠道:「倒也沒到這個地步吧。」
她看向陸星嶼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拍手道:「對了,我剛才在攤位上看到一個豹子耳朵的發箍,你想要嗎?我給你買好不好?」
陸星嶼臉色鐵青:「……我要那個幹嘛!」
「可是上次你給我送的生日禮物就是豹子紋的睡袍……我還知道,你小的時候有一次,把貓錯認成——」
大熊突然跺腳,跺出了地動山搖的氣勢。陸星嶼氣得頭暈目眩,用熊掌去捂阮天心的嘴巴:「不許說!不許說!」
謝觀伸手去擋,阮天心趕緊鑽到男朋友背後,慫頭慫腦道:「我不說了。」
大熊看上去還是很生氣,包在玩偶裝裡的腦袋已經變得通紅。
阮天心偷眼看他。看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走出來,抱住了大熊。她將自己柔軟的臉,貼在了大熊同樣柔軟的胸口上。
她叫了一聲:「星嶼。」
隔了大概有十秒的樣子,陸星嶼才不情不願地回應:「幹嘛?」
「今天天氣這麼熱,你穿這個不難受嗎?」
陸星嶼在阮天心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不客氣道:「你不要以為我是故意跟蹤你們啊,我只是為了工作!工作!」
下個禮拜最後一場戲了,在遊樂場裡,年下小狼狗男主給御姐女主扮熊討歡心,然後真情告白。
雖然劇情土得要死,但是他少爺又沒嘗試過,好奇心一發作非要來體驗生活,結果體驗出了個大驚喜!
他現在又氣又悶又熱。
「星嶼,你長大了。」阮天心把臉埋在大熊軟乎乎的毛毛上,「姐姐也到了該找物件的年紀了。謝觀有哪裡不好的嗎?」
陸星嶼悶悶不樂地想:這不是廢話麼?哪裡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