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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宗清雪卻偏偏拿這個來做文章,簡直和她那個娘一樣。
左邊的房間垂著薄薄的帷幕,裡頭鴉雀無聲。
等到薄帷被掀起,付明月一抬眼整個人一下子就木了。像是被烙鐵從皮肉一直烙進心裡,又像當頭被一柄利刃劈做了兩半,渾身一陣冷一陣熱,說不清究竟是什麼感覺。
司馬蘭臺盤膝坐在平踏上,白衣斂肅,容止清雅。彷彿月魄初生,幽蘭藏谷。
付明月在心中只剩下一句感嘆,他不是人,是神仙!
可是當她對上司馬蘭臺清冷的目光,心中有頓時怯懦極了。
蘭臺公子的眸光冷而疏離,一下子就顯示出她的俗氣不堪,付明月自慚形穢地低下了頭。
而一旁的墨童對這種情形早已司空見慣,將進來的兩位小姐引到桌案前,請她們坐下,又將一旁的引枕放好,宗清雪將付明月的手拉出來放到引枕上。
墨童在上頭蒙了一隻素白的帕子,好讓公子診脈。
當司馬蘭臺的手放上來,付明月頓時覺得自己心跳如擂鼓一般,聲音大得幾乎耳鳴,讓她聽不見別的聲響。
等到左右手都診過了,司馬蘭臺才開口:“姑娘先天的病是誰給治的?”
付明月拼命收攝自己的心神,回答道:“是仙源山的青鸞夫子。”
司馬蘭臺瞭然,說道:“那就是了,大事已經解決,只是需要保養。你先天弱,難免會有一些小病小痛,我這裡有些藥,你拿回去可做保養之用,也不必付錢了。”
付明月難免受寵若驚,錯落懦喏著說道:“這樣不好,我還是按規矩付診金就是。”
“不必了,青鸞夫子是我的師父,你與我也算是有醫緣。”司馬蘭臺說完就讓墨童將人送出去。
付明月在出了蘭臺醫館的門之後,彷彿還陷在夢裡。直到宗清雪推她一把笑道:“明月妹妹,我這個罪賠得可好嗎?
付明月這才想起前頭的事來,笑了笑說:“姐姐這個罪賠得還真是別出心裁呢。”
宗清雪說道:“明月妹妹,我母親心直口快,你千萬不要介意,我想著帶你出來吃喝玩樂未必就能哄好你,還不如來看看蘭臺公子,保證你此後數月甚至經年,心裡想的都是他,不會再想其他的煩心事了。”
付明月笑了笑,沒再說話,她現在的確滿心都是蘭臺公子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