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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隙牽住她的手,那手瘦俏,好像只有骨頭。她似乎抖了一下,然後就順從了。我就玩弄那隻手,撫摸她塗著指甲油的手指。我看到有的手指上那指甲油已有小片脫落,我就猜想她的生活並不是很好,別看她不苟言笑,儼然有番女兵的姿態,但那隻不過是我臆想中的女兵罷了。隨後我就摸了她的頭和頭髮,接著就把她摟進懷裡摸了她的臉。她企圖掙扎,但馬上又順從了。我想她早已看上了我,也不想掙扎。這時我才清楚地發現,在她塗著較重脂粉的臉上,尤其是鼻側和腮部,毛孔粗大,有的地方還有不少粉刺。我愈加斷定她的生活並不如意。但我問她時,她說她以前苦過,自調到這個總部,就沒有什麼活了,一個星期只給部隊跑跑車皮。她說,“跑車皮也比以前強多了,時間長了,鐵路上的人都熟了。”
我又開始撫摸她的臉,掰開她的嘴看她的牙齒。她的牙齒不白,而且在掰弄中又沾染了口紅,那口紅就在那兩顆門牙上,化成了扭曲的絲線。我突然感到女性很醜陋,並不像自幼臆想的那般潔淨和美妙。在生活裡,許多女性就是如此。當你去辦事,她看上去端莊而優雅,一本正經的樣子,可你剛轉過身去還未走出門,她就會一反常態俯上臨桌的其他女性,開始對你說三道四。有時那語言輕狂得讓你聽了很刺耳。但當你恨恨地回過頭去,她又立馬一本正經。這讓我後來愈發對女性失望了。而對我的豔遇,我也愈加不敢接觸,因為我相信她們才是真正優美的女性,讓她們生存在生活裡,而不要讓我再不小心褻瀆了。
我摟住劉楠之後,我們的戀人關係在我看來已基本確定下來。我和她的交談也涉及到更多的內容。她說她的家在同臺,我問在農村,她說不是,我說在鎮上,她說鎮上有他們的房子。她說她爸是鎮上的醫生。我想那就是像我故鄉那樣,每個鎮上都有的衛生院裡的醫生。她還說,她十三歲就被她舅帶到了部隊,她舅在二炮是個什麼科長。我說,親舅?她說,是。我問現在在幹什麼?她不置可否。後來她依附在我的懷裡,變得溫柔起來,脊背也不似剛摟時那麼硬。她給我講了她十三歲直到現在的軌跡,但很簡單,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麼事。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至少說明這姑娘還很純。她也說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我不信,只是沒再盤問她。就這樣,我也吻了她,吻著吻著她竟吐出了舌頭。我的預感告訴我,這已是個很老練的人了。她起身去外邊的廁所之後,我忌諱她的口紅,連連漱了兩回口。她重回房間來,也不坐了,想要走。我說,那就走吧。我就用她的車子送她,她也不推辭。我有意把山地車騎得瀟灑些,她在後面輕輕地圈住了我的腰。一街的路燈下,我感覺我們也是一對情侶,而且是都市的情侶。過了立交橋,我感覺那個地方已經到了,問,是不是這裡?她說,不是,接著往前走。我們又往前走,剛走一段距離,她又讓停下來,說,不用送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你快回去吧,不然就坐不上車了。我也只好作罷,看著她騎車往前走了。
第四章 第三節
第三節
回來的時候,我沒去坐公交車,而是獨自一人在路上往回走。立交橋外的燈火也特別的暗,一列火車轟隆隆地從我的頭頂駛過去了。那是一輛票車,綠色的車廂留下了一串移動的燈火。我暗自琢磨這個姑娘,但是始終琢磨不透徹。我覺得她有許多事情對我說的並不真實,但我又很大度地對此不以為然。我想,她人我都得到了,我還在乎細節麼?只要大體不差,她是可以做妻子的。世界就是這樣,我已不想再求全責備。我詩人的內心,就讓它永遠在紙張上追逐它的奇葩吧。
這個小女子真的好豔。雖然並不美貌,但身體筆直,而且有馥郁的女性的氣息,這是我孤苦的內心所渴望的。我感覺我的手指上還留下了她的脂粉。我甚至後悔,我怎麼就沒想到當時捏捏她的乳房呢。我平時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