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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
誰都不曾敢做的事,沒想到自新黨二當家和軍師卻在老虎頭上拔毛,惹下了這個忌諱。
只是現在老大明明白白表示要阻止那人做最後的贏家,看來是有心要給那人一個教訓。
小川甲木,不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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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卻是在大阪一個生意興隆的酒肆內,有兩人交談甚歡。
一人半臥在木質地板上,慢條斯理的端起一杯清酒抿了一口。
這人面相泛黃,國字臉,濃眉大眼炯炯有神。一身得體的灰色亮布西裝,恰到好處的將人襯托的半是優雅半是頹…靡。
唯一的不足便是他身形較矮,讓人微微惋惜:果真十全九美,人無完人。
在他對面盤腿坐著一位頭髮鋥亮中分的男人,年約五十開外,鼻子下面留著一撇八字鬍。他眼睛微微上挑,目光透著精明。
八字鬍一邊聽著歌姬彈得小曲兒,不時抿一口清酒。他的一隻手在桌面上輕輕敲擊,倒顯得悠閒自在。
待其中一口酒喝完,他轉臉將目光鎖在對面那人身上。頓了頓問道:“這次你有幾分把握把老不休給趕下臺?”
對方聞言哈哈一樂,看模樣竟是十分樂觀:“老不休早就對我有了戒心,這件事要說把握,兩邊卻是多不得半點優勢。若真是把他擒住,可不是趕下臺那麼容易。”
至少,千刀萬剮。
他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又道:“如今咱們唯一要小心的,就是外面那些看好戲的傢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若是稍有不慎有人在背後捅一刀,這可就是致命傷。”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八字鬍眯上眼,又細細的嘬了一小口酒,表情滿足的很。他放下小巧的酒杯,習慣性的捻了捻鬍子,話中有些好奇:“哦,你是指...”
那人笑吟吟:“如今大多數勢力都清清楚楚的表明了立場,要麼站在咱們這邊,要麼與那老不休為伍。剩下一些幫派態度模糊保持中立,他們大有觀虎鬥的架勢。可明處的對手永遠不及暗處的敵人。只是就是他們這種模稜兩可的態度最是危險。稍微不留神,那幫傢伙就有可能發生變動,把你生生咬下一口肉來。”
八字鬍皺眉沉思了番低吟道:“你怎麼對付那幫子中立派?”
“他們之所以模稜兩可,只是在等一個人表態。”
“誰?”
那人沒有回答八字鬍,反而一臉神秘的反問:“你說還有哪一幫勢力龐大,在日本的地位舉足輕重頗有分量。但是,至今對此事沒有絲毫動靜?”
八字鬍狠狠灌了口酒想了想,微微一震。
“竹一門?”
“你說的不錯。”那人笑了。
“竹一門表面上平靜無波,誰都猜不出到底在想些什麼。若真是照你所說,他們在所有人都分神之際捅咱一刀,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八字鬍說著說著就變得煩躁不安。
屏外的婉轉曲子彈得正起勁,他一拍桌子不耐煩道:“都給我滾出去!!”
瞬時琴聲戛然而止,傳來有人匆匆離去的腳步聲。
“那李千機可不是什麼善茬,這你又不是不知道。幾個月前軍師士澤田一男的橫死就是她親手做下的。
三年前赫赫有名的蒼家族八十三口人就被她下令滅口,連美國上學的小公子都沒放過,那孩子生生被人一刀砍了腦袋。簡直就是中國的株連九族之罰。那件事在當時驚了所有人,現在警察都在調查竹一門,但苦於沒有證據。”他喘了一口氣,“沒有人像李千機這般心狠手辣,我那時才意識到竹一門門主不好對付。
只是貪婪自私的一人如今卻不想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