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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南風度翩翩的沖思菊笑了笑,「那我明日再來看她,你且回去好好照顧你家姑娘吧。」說著,轉身離開,只是轉過身子之後,臉色就黑如炭了。
羅南走後,沈牡丹就打算出門在臨淮轉轉,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鋪子。
在熱鬧的集市上轉了一圈,雖有鋪子售出,但價格都很貴,多數都是二百兩左右,買下鋪子的話,剩餘的銀子想要去梁甫購買布料什麼的肯定是不行的,會有些拮据。在臨淮轉了一圈,沈牡丹也沒找到便宜一些的鋪子,便打算回去跟父親商量後再做決定。
回去的時候想起阿煥這些日子因為儒生的考試看書格外的多,便打算買一些食材做補腦的膳食給他吃,去買了副豬腦和豬脊髓,想起家中無枸杞子,便打算順道去回春堂帶一些枸杞子。
剛走到回春堂門口,沈牡丹就聽見裡面傳來尖銳的哭聲,「你們好好看看,我用了你們回春堂的玉肌膏,原本不深的傷口都開始潰爛了起來,如今……這般嚇人,嗚嗚嗚,我以後可怎麼見人……」
沈牡丹一怔,面上起了個古怪笑意,沒想到還真是有緣,來回春堂買點東西都能碰見姚月了。
踏步走進回春堂裡,她就瞧見姚月宛如瘋婦一般扯著一個大夫指著額頭上的傷口,那大夫怒氣沖沖的甩袖,「姑娘,你莫要瘋了,我們回春堂的玉肌膏臨淮縣不知多少人用過,卻從未有姑娘這樣的情況發生,姑娘這期間可忌口?或者傷口可有碰到其他的東西?」
姚月依舊哭哭啼啼的,「沒有,我忌口了,什麼都聽從了大夫的話,用了兩三日就覺得傷口有些癢,卻……卻以為是正常現象,這幾天一直都有些癢,昨日傷口周圍發紅,今天一早起來傷口就開始潰爛了起來……」
姚月正傷心的哭著,身後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月兒?」
姚月聽見這聲音,一怔,猛地轉過身子,沈牡丹也看見她額頭上的傷口了,原本不深的傷口卻開始發紅潰爛,傷口處滲出一些膿液,看起來有些噁心,沈牡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中卻無半分憐惜,只剩滿心的暢快。卻不想,姚月連雙眼都開始發紅,猛地朝著她撞了過來,口中發出尖銳的叫聲,「因為你,都是因為你,若不是你我也不會摔倒,也不會用這什麼玉肌膏,傷口就不會成這模樣了……」
沈牡丹在她撞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避開了,姚月一個躲閃不及,撲倒在地,卻依舊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沈牡丹。
沈牡丹柔聲道:「月兒,你說什麼?那日明明是你在背後推我,卻不想摔了自己,為何怪到我頭上來了?月兒,你莫要同我鬧了,還是先讓大夫瞧瞧你的傷口,看看可有什麼法子治療,再耽誤下去你的傷口說不定會越來越嚴重的。」
姚月果然安靜了下來,不再使勁瞪著沈牡丹了,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夫替姚月把了脈,又檢視了傷口,口中喃喃的道:「不應該的,原本不深的傷口怎麼突然潰爛了起來……把你的玉肌膏拿給我瞧瞧。」
接過姚月手中的玉肌膏,開啟瓶塞放在鼻端聞了下,臉色就變了,看著姚月道:「姑娘,你這玉肌膏可是給人動過?裡面有夾竹桃的莖汁,這個可是有毒的,還有花瓣研磨的粉,你可是對夾竹桃的花過敏?你的傷口發癢潰亂只怕都是因為這玉肌膏裡面加了這些東西的緣故。」
姚月面色慘白,她怎麼都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對夾竹桃的花過敏,知道這個的不多,她顫抖的雙手捂住了臉,尖叫道:「肯定是她,肯定是那個賤女人……」
沈牡丹卻知道姚月口中的賤女人是誰,是她的繼母,姚月十歲時母親便過世了,後來姚父娶了填房,兩人都相互看不慣眼,之間的明爭暗鬥不少。姚月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她繼母所為也是因為,她的玉肌膏只放在家中,所有隻有家裡的人能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