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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跑過去追問卻什麼都沒問出來。
太陽不知道溜到哪裡去玩耍,天空昏暗灰濛,讓人也打不起精神。後天便是各校的聯歡會,學生們開始緊張的排練彩排,整個大會場亂糟糟的。
表演的大都是新面孔,大家既熱情又害怕,爭分奪秒的排練著,爭取達到最好狀態。唯一不和諧的出現在武術隊那邊,排練了一上午沒有一次不出錯,旁邊指導的龍冰陰沉著臉已經瀕臨爆發狀態。
坐在一旁的龍行低著頭,任憑同學的勸說,說什麼也不肯再參加排練。龍冰很是憤怒用力把龍行拉起來,龍行不耐煩的把他甩開扭頭大喊:“我要換班,排練我也不想參加了。”這一嗓子打破了會場的嘈雜,瞬間安靜的人們疑惑的盯著武術隊那邊怎麼回事。
“換班你可以和校長申請,不參加你為什麼早不說,後天就是正式演出了,就因為你一個人,這麼多人好多天的努力就白費了?”龍冰實在沒想到他這麼小性子,氣憤的問著。
龍行盈滿淚水恨恨盯著訓斥自己的龍冰,時間在那一刻凝固住,所有人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大氣也不敢出。
“我恨你!”大吼一聲,抬手擦了一下淚水,氣沖沖的跑出去了。擦肩而過的撞擊看不出來龍冰的顫抖,可他濃眉蹙額,氣憤早被濃愁代替。
天鵝湖邊生長著一圈粗壯的柳樹,柳葉逐漸泛黃,昏黃的天氣中沒精打采的晃悠著。很多柳枝伸到湖面上,影子倒影水中,天鵝和野鴨遊過,漣漪一圈圈盪漾開去,倒影變得開始扭曲,如同人在經歷挫折後漸漸改變的心性。
安柿林撿幾塊石子,打著水漂,玩的不亦樂乎。
“要罵要打隨便。”
“今天沒有這個興致。”說著坐下來,龍行眯著眼看他:“那你要怎麼樣?”
“給你講道理。”龍行噗嗤和著眼淚笑了,不可置信:“講道理,你那裡不是隻有霸權嗎?”
理理頭髮閃過一絲委屈:“說的好像我是□□君主似的。”
“不是嗎?”嘲弄的語氣,安柿林笑笑算是預設了。
“於公,分班是按照一中慣例分的。於私,你應該私底下和他發脾氣。節目是大家出的,他來指導是校方安排的。他是一名老師,你應該尊重他。今天你的做法公私不分,嚴重影響了集體的榮譽。”
沒有理由反駁的將折斷的柳條折成一段段,雖然剛才衝動跑出來,現在知道自己錯了。難得安柿林耐著性子講道理,不敢隨便搭話,搞不好又是一頓暴揍。
“開學這麼久,你看過嫂子和爺爺奶奶嗎?”
頭垂的更低了。
“就算他有錯,大娘已經不在了,兄弟反目是誰都不忍看到的。前兩天去看爺爺奶奶,他們一個勁的哭。老年喪子是悲哀的事情,大伯大娘相繼離開,二老已經承受不住了。如今你這麼不懂事,只顧和冰哥鬧脾氣,你是在傷害誰呢?”
眼淚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混入泥土裡看不清痕跡。龍行不想反駁也無力反駁,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看到那張臉,母親的死亡畫面就一遍遍回放,讓他痛如刀絞。
“我知道你心裡難受,需要時間去面對,我不逼你。但他終究是你的老師,我希望你尊重他,公共場合注意自己的言行,今天的情況我不願意再看到重演。每週去看望爺爺奶奶幾次,吃個午飯晚飯多陪陪他們,我會調解冰哥避開你去的時間。”龍行用校服擦擦眼淚,安柿林嘬牙花,一副嫌惡的表情。
“一會去給老師和同學們道歉,嫂子現在已經懷孕了,我昨天買了些東西,放學後帶上讓小言陪你去看看嫂子,晚上就留下吃飯。”前一句龍行還很高興,後一句耷拉個腦袋。
“必須去,而且還不能和冰哥吵,你那冰山臉給我丟開。”不再是耐心的語氣,蠻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