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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雁也抿了小口,確實甜,但也有葡萄酒的澀澀回甘。他想起什麼,問:「你怎麼想起來約我喝酒?」
常湛回頭,走近說:「約喜歡的人,需要那麼多理由嗎?」
林書雁被他說得一噎,這些天跟常湛相處得還算愉快,以至於他時常忽略這件事。每當他要相信眼前這個人是個無害的大狗,常湛就會提醒他,再小的狗也有犬牙。
常湛越靠越近,酒杯隨手放在桌上。他一手撐著桌邊一手撐著椅背,居高臨下看林書雁,「非要個理由的話,那就是太想見你了。」
林書雁被迫移開目光,緊盯著餐桌上不知道何時留下的小圓點,呼吸侷促。
他強裝鎮定:「你怎麼知道我能不能喝酒?」
「不知道。」常湛泰然自若,「只是太想見你,再荒唐的理由都想得出來。」
這下說得林書雁更臊了,手指緊扣桌邊,耳尖發熱。此時他彷彿束手束腳的傀儡,沒有思想,任由人演繹。
常湛的表白是唐突又赤裸裸的,拆穿也大方又赤條條:「林醫生,你緊張什麼啊?」
「沒有。」林書雁小聲否認,卻不知連聲音都比以往心虛幾分。
常湛湊得更近,一根根掰開他緊攥桌沿的手指,語氣無辜:「可是你耳朵都紅了。」
林書雁逃無可逃,想站起身,卻被圈住動彈不了。
「常湛,你別……」
他想說,你別靠這麼近,別無理取鬧,別讓我再有理由趕走你。可是他一個字都沒能說出口,因為下一秒常湛強勢地封住了他的唇。
「唔。」
他的吻開始是溫柔試探,緊接著洶湧又肆意,帶著甘甜的葡萄酒,和不知名的烈酒,一起侵入攻池掠地。
林書雁一晚上都沒醉,此刻卻有點醉了,因為他雙手雙腳開始變得沒有力氣,推開常湛的力道像是拳頭砸在棉花上,軟綿無力。
呼吸好像也不怎麼順暢,他只能笨拙地憋氣,結果卻與預想背道而馳,缺氧讓思維變得更加遲緩,以至於到這個吻結束,他都沒能推開常湛。
其實時間並不長,只有幾秒鐘常湛便放開了他:「林醫生,你真的不會接吻啊。」
林書雁滿身通紅,如同被剝光扔進鍋裡的青蝦,只煮了幾秒便全紅了。他猛地站起身,想要理直氣壯將眼前這個人趕走。
「接吻不要憋氣。」常湛笑著教他,「還有,要閉眼。」
林書雁遲緩地恢復了一點理智:「你該走了。」
「酒還沒喝完。」常湛半靠在桌邊,拿起酒瓶把杯子加滿,「說好要陪我喝到盡興。」
一瓶葡萄酒,喝多少才能盡興?林書雁認識到把他帶回家是個極大的錯誤,他以為只要自己保持清醒,就不會有被鑽空子的可能。但顯然他判斷失誤了,前一秒自己是清醒的,現在也是清醒的,偏偏常湛吻他的時候,他醉得一塌糊塗。
彷彿電板暫時短路,那一刻全身的細胞都不運作了,只有心臟砰砰地跳。
「不喝了,你回去吧。」他板起一張臉,從常湛手中奪過酒瓶。
常湛沒松:「生氣了?」
這次林書雁沒否認,也沒說話,燈影穿過他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
常湛覺得生氣的他也是好看的,剛才的無措和慌張也好看。他怕林書雁趕他走:「好了,我就喝酒,不做別的事。」
在林書雁這裡他的可信度岌岌可危,朝不保夕。可常湛剛才那個吻真的不是預謀,雖然他一直都想吻林書雁,但不敢太過。
都怪剛才氣氛太好。酒甜得讓人心生蕩漾,光影溫柔,氣氛融洽,連玻璃瓶裡卷著邊的花瓣都恰到好處,他情不自禁。
原來杯裡葡萄酒還不夠甜,林醫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