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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袋還昏著,一手捂了腮喃喃道:&ldo;你哪裡會愛我,你愛玫姨,愛你自己,愛手裡攥得住的權勢,你把我當成個小蟲子,高興了灘在手裡逗一逗,哪一天不耐煩便攏了指頭捏死我。&rdo;
他猛的抄起我的腰,還未等叫出來,身子被面朝下橫在膝蓋上,高舉的手吡嚦啪啦往屁股上拍,巴掌摑得皮肉像生起火,我抽咽著泣不成聲,他喝道:&ldo;你敢哭!&rdo;下手更是起勁。
掌像鐵片子似的狠狠落下,打得臀部暈滿一片火燙的紅,我較著勁跟他掙扎,一邊撒潑打滾的鬧,一邊扯著嗓子尖叫,他急得漲紅臉,日久天長的惱恨積攢在心裡無從發洩,竟把薄唇咬出個血印子,情急之下扒開眼前兩瓣臀肉,拿了燃著的的香菸往肛門上戳。
我像條被碾了的魚幾乎彈起來,一點火光被血肉掩了,腦門上冒出淋漓的汗。他仍是發狠喊道:&ldo;你再哭!&rdo;我更止不住淚,眼眶似決堤的河岸,鹹澀的水流淌得滿臉,下身彷彿被鑽上枚鐵釘子,灼得人沒命的翻騰。
這更加的惹惱他,馬佔索性掏了銀制打火機出來,手指輕彈,劃出一叢抖動的火,想也不想便往肛門湊去,穴口已被烙出個鮮紅的印子,深絳的摺皺緊簇,火舌撩情往上舔,肉洞便像狂風裡的花抖嗦抽搐。
我哭嚎尖叫得變了腔:&ldo;你這是要我死!你這是!&rdo;
他手一抖把火機扔到老遠,結起冰的眼猛然呆了,然而那洶湧畢竟轉瞬即逝,手微微一抬猛將我掀到床上。
我一聲一聲喘的好像要死了,廉價的淚珠子淌盡了,心像個脆皮的石榴給人硬剝開,漾出滿滿的鮮紅汁液,浸得新舊傷口連在一起疼痛。如此二人又算是扯破麵皮,他永遠忘不了堤防我,而我也總信不過他,各人吞著各自的苦楚,唯一一點情份哪禁得住這般揉搓,好像一頁薄而脆的紙,碾成了碎片紛紛揚揚墜下來。
他彎腰拾起地上的打火機,拈出煙來點著了深深吸一口,身子輕飄飄的好像一層雲,眼見要從床上騰到天花板,我緊緊攥著床單,抬眼望過去,透過一縷縷氤氳的光色,瞧不出這人藏了什麼樣的喜怒。
肛門上的疼痛讓人發了瘋,長頭髮纏繞在身上,好像一尾濕淋淋的魚撞進網子裡,心裡魘進無盡的慼慼。他被煙嗆得咳起來,收了一旁的刀子,敞開門邁了大步走出去。
我筋疲力盡躺著,忽然聽到&ldo;咯噠&rdo;一下落鎖的聲響,自己好像被人狠狠抽下一鞭子,整個人彈起來,連滾帶爬摸到門板上狠命擁搡,那扇門竟如生了根般半分也移不動。
我的心墜下去,又乎悠悠往上飄,聲嘶力竭朝著外面喊:&ldo;馬佔!馬佔!你這是讓我死!別鎖這門!別關著我!&rdo;好一會兒,這人間彷彿都死盡了,我軟軟的滑在地上,哭不出聲,也動不了,他在外面極輕的說一句:&ldo;你一直都是付瘋樣子,不如索性瘋得更徹底的好。&rdo;好像一根綱針,把我連這房子一同串起來。
大門畢竟鎖嚴了,不管如何掙扎,終究躲不出昔年醒不了的舊夢,地上沒鋪毯子,瓷磚浸得人從頭到腳都麻木,我再覺不出疼,只是大口大口喘著氣,生怕哪一會兒自己沒發覺,便要活生生死過去。
腦子裡稀里糊塗撞進各式的剪影,依稀見著馬佔笑盈盈立在花叢裡,四面散花飛了一身,滿頭滿臉落著亂香,彷彿要被糙葉深深埋了。
我心下里焦急,張開手正要迎上去,身周忽然咕咕的灌進水,自己不知何時被困進漆黑的廢井裡,井垣長滿青苔綠泥,水流剎時漫過頭頂,透過粼粼的水面,看見他冷眼站在井口觀望,面孔被水波扯得粉碎。
那水刺骨冰涼,鮮血從動脈裡漸漸凝結,我拼了命向馬佔呼救,蒼白的指尖觸在他的足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