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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愣一愣,側耳細細來聽,卻辯不出絲毫聲響,他也不再理論,仍是緊摟著我蜷起身子,像個寂寞的小孩子,神情孤苦皺著眉。
羅禮的睫毛顫個不停,我眺著眼往視窗看,白紗屏風正是攔住視線,只映出閃亮的耀眼的光色。朦朧裡,確是有人低低的哭,聲腔婉轉抽噎,彷彿是個小爪子從心尖上撩來撥去。這聲音響得久了,吭鏘調子又像是海妖放聲歌唱,混在嘩嘩的海浪裡,似真似假。
羅禮忽然收緊手臂說:&ldo;作孽吧,巴巴跑到這個地方來尋死。&rdo;我愣一愣沒聽懂他說話,他倚在我胸前吃吃笑起來,手指觸在腮上,從顴骨滑到下頦。我身上猛的抖一抖,忽然記起來,島上總聚著擱淺的鯨魚,他剛剛便是笑話那群鯨結著伴尋死。
海浪歡快的歌唱著,波濤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好像翻滾出無數的金沙,只是心裡藏著那許多滄海桑田。我猛的坐起來從他身下滾下床,三兩步跑到窗臺前,探著頭往下張望,羅禮被我唬了一天,眉毛高高挑起來,對著我笑罵道:&ldo;瞧什麼,你又不是鳥,趁著道fèng隙就能飛上天。&rdo;
外面,陽光明媚照耀,巨大的魚暴露在海岸上,身體曬乾了,該是發出一股股腐臭。
我恍惚了半日,羅禮找件衣服給我披上帶著我到外面去。他這一時心情大好,留了趙之儀一起吃晚飯,我下面還塞著那尾魚,瞧著滿桌魚蝦蟹蚌胃裡湧出酸水,又怕惹他不快,只得窘迫著坐在桌前聽他們拉扯。
趙之儀穿件暗蝙蝠紋的褂子,有意無意瞧著我,他剛從陸上來,帶著滿腹新奇訊息,便對我們賣弄:&ldo;最近出了個叫馬佔的,聽說是丁頌裴養的野種,最是心狠手辣鬼見愁,把丁家那一干遺老都拉下馬,不知天高地厚的要稱王了。&rdo;
我猛聽著馬佔的名字竟是一愣,彷彿上輩子的事翻騰出來,隔著模模糊糊的灰塵吊子不甚清晰。身體卻早早有了反應,後穴猛的一緊,面頰上瞬時飛出火來。
羅禮在旁邊輕輕笑起來,眺眼對趙之儀道:&ldo;場面上的經偉你哪裡懂得,老實做你的赤腳大夫,再攙和那裡邊的長短,瞧不打斷你的腿。&rdo;我聽了忍不住笑起來,趙之儀掛不住臉,便調笑說:&ldo;封少爺怎麼也不吃飯,不知二爺私下裡給你填了什麼好東西。&rdo;
他說話本是無心,卻正是砸著我的痛處,肛門裡又漲又酸更難忍耐,胃子忽然抽痛,連忙縮起身子。羅禮瞧我的樣子難得生出體恤,要沈月扶我回房休息,我顫巍巍站起來,一邊走著一邊夾緊後穴,大腿內側延連出一道冰涼,把心也鎮得生疼。
沈月伺候我躺在床上,我皺了眉屈起雙腿,肚子翻騰出頓痛。他立即會意,忙扶著我再坐起身,我一手撐了床蹲在被褥上,啞著嗓子喊他背過臉去。
肛門裡濕膩的魚隨著後庭抽動一點點鑽出來,我幾乎以為它仍是活的,臉上嚇得慘白一片,喉嚨裡滾出吭吭咽咽的抽噎,沈月輕輕打了個冷戰,那條魚終於從腸子裡滑脫出來,啪的一聲摔在床下,他猛的回過身,拎起死魚快步扔到屋外去。
我筋疲力盡躺回床上,臉上滿是火燙,腳趾尖卻涼透了,一隻涼習習的小手搭到額上來,沈月輕輕問:&ldo;少爺疼不疼?&rdo;眼圈泛紅惹人生厭。
我偏過頭去不理他,他只怕又惹我生氣,竟在一邊抽抽嗒嗒哭起來,我給吵煩了,猛的坐起身哭笑不得道:&ldo;你什麼沒見過,有什麼好哭的?&rdo;他哽著嗓子道:&ldo;我是個沒用的奴才,什麼也做不得,只能替你哭。&rdo;
我怔一怔無可奈何再躺下,他蹲到我腿間,小心搬開兩條腿,對著冰冷濕潤的後穴舔起來。那條柔軟的舌頭又滑又燙,沿著穴口摺皺小心磨擦,舌尖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