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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佔把我扯起來,我含混著嗚一聲,面朝下被卡在椅背上,我只記得自己肋骨斷了,連忙用手撐著。
還沒反應過來,他的皮帶在空中甩了個弧下抽下來,啪一聲落在屁股上。我全身都是疼,也不在乎多那一處,倒也不覺得怎樣。他頓了頓,捏著我的大腿跟把兩腿分開,露出傷痕累累的後穴,一言一也不發,朝著後庭甩下來。
皮帶像暴雨落下來,一下又一下抽在最軟弱的地方,那樣的痛不比交合,好像刀刃刮在血肉上飛舞。我被他打得喘不過氣,肛門像被烙鐵烙著,肉與皮革清脆的碰擊,後穴不住緊縮顫抖。
我哀叫起來,連聲喊著:&ldo;不,不要,要打爛了!馬佔,饒了我,求求……啊!&rdo;他毫無動容,卻改用皮帶扣來抽我,金屬把腫漲的肛門刮開來,每一條褶皺都破裂了,湧出一道道鮮紅的血,像是畫出的一束紅線,順著大腿一直延到地板上。
我疼得死去活來,只有繼續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哀聲求饒,血珠在抽打中肆意飛濺。
我以為自己又要死了,馬佔才停下來,把皮帶扔到一邊去,扯開我一條腿,把血肉模糊的後穴呈到羅禮面前,濺出一串血花。
他聲音有點啞,說:&ldo;這個賤貨就是這樣了,您帶回去也是沒用。&rdo;
後庭彷彿要炸開來,我全無力氣,卻狠狠抬起頭,看向他,視線漸漸模糊下來。馬佔是毅然決然的兇狠,我也鐵了心張開嘴說:&ldo;我絕饒不了你。&rdo;竟絲毫髮不出聲。
羅禮冰涼的手又搭在我大腿上,那股毛骨聳然隨著滿身的劇痛天旋地轉,我的世界暈沉沉的模糊過去,耳邊湧出無窮無盡嗡嗡的聲響,像血在流,又像野獸低聲咆哮。
馬佔的臉,馬佔的器官,馬佔溫暖的雙手,交替著紛紛湧到眼前來,又轉順消逝了,這個世界升騰出難以言喻的絕望。我們唯一的那點淡漠的愛情輕飄飄的飛走了。
我甚至從來都沒有看清過它,只知道那樣的柔情天生便是畸形,任我如何花費心機也要失去。
腦子裡莽莽撞撞想起另一件事。那湯裡下的毒都是猛料,我卻故意擱少了分量。我當時也只想能再瞧他一眼。
我做了無數充滿傷痛的夢,馬佔猙獰著的臉孔一直在夢裡伴著我,可是我絲毫不怕他,他身上還是有睚眥的刺青,齜牙咧嘴爬在鐵似的脊背上。
我冷笑說:&ldo;你算得了什麼?瞧我日後如何整治你。&rdo;像是氣極了,又像慪著氣跟人撒嬌。
再醒過來,眼前竟是茫茫然一片陌生,我頭一個念頭是想自己也許再也見不到馬佔了。
羅禮攬著我躺在一張深藍的大床上,軟緞絲綢叫我幾乎疑心自己正泡在海水裡。透過幔帳能瞧見寬大明亮的窗,模模糊糊映出雪白的天空來。
他嘴角微微翹著,像憶起了哪一日的過往,長長的睫毛投下一圈淡淡的影子。
我輕輕顫一下,他睜開眼,瞧了我笑一笑,臉上揉了淡淡的光暈,彷彿溫柔的不得了,說:&ldo;我想你了很久。&rdo;我愣一愣,好像還在夢裡,耳中是綿綿不絕咕咕的聲響,就像有一次被馬佔打了耳光,連著幾天也聽到如此的調子。
他見我一臉的慌張,便說:&ldo;你身上打了麻藥,藥勁過了可是要疼的。這是我的島,等你身上好些,走到窗邊去,能看見灰藍的海,好像碰倒了顏料瓶子,一直染到天邊去。&rdo;
我恍惚一下,才猛然明白,一直響著的,原來是海浪聲。
正這時候,有個人悄悄走進房裡,我看過去,卻是伺候過我的沈月。
他穿一條藍緞袍子,赤腳踏在地毯上,眼睛烏溜溜像一對浸過水的瑪瑙珠子,手裡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