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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滑頭,小相公有法子撬開他的嘴麼?”
閔安又微微張了張嘴:“有。”
“趕緊說說。”
“你去跟張放大哥說,若不交出昨晚賭贏的五兩銀子,就向公子告狀去。因為張放大哥在背後四處散播,說公子是斷袖癖,喜好男風。”
不大一會兒,第一個侍衛張放火速跑到閔安面前與他對質。閔安依然平舉雙手一動不動站在馬樁上:“張放大哥莫生氣,就是訛詐你五兩銀子而已,誰叫你口風不嚴實呢?”
閔安是在報著以前的一箭之仇,張放說的無聊話多了,根本不記得犯了哪一樁事。
張放反過來跳腳:“是你說公子壞話吧,卻反咬我一口!是我叫你口風要嚴實吧,你卻來倒打一耙!你這人當真不知好歹,算我瞎了眼,竟然還想與你結拜成兄弟,罷罷罷,五兩銀子認清一個人!”
閔安掀了掀嘴皮子:“張放大哥莫生氣,我幫你今晚再贏十兩銀子。”
張放猛然迴轉過身子:“當真?”
“你需借我五兩銀子作本錢。”
“還不還?”
“當然還。”
“成交。”張放摸出五兩銀子塞進閔安腰包裡。
閔安像個稻草人一樣站著:“你去告訴歌姬,公子喜歡豹子。叫歌姬穿上豹皮裙堵在書房門口,就可以引起公子的興致。”
張放抓了抓頭:“真的麼?我總覺得此法有些不妥。”
“張放大哥不是說過,我是公子專屬的兔兒爺麼?既是兔兒爺,自然會摸到公子一兩點奇特的癖好。”
張放狂笑:“你這兔兒爺是假的!只受罰,不侍寢,我們館裡的人早就知道了!你休要拿這個騙我!”
閔安僵硬著一張臉問:“你去不去?”
“去什麼?”
“告訴歌姬。”
“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才敢去!反正到了晚上,沒人能摸進公子的門。”
“那你賭哪邊?”
“不告訴你。”
閔安揮手趕走一隻嗡嗡飛的蜜蜂:“我知道,你賭書房。”
張放咄了一聲,轉身走了。
厲群走過來檢查成果,問閔安:“站得住麼?”
閔安不動:“站得住,就是曬人。”
一隻蜜蜂飛過來,被閔安趕走。一隻秋蝶飛過來,落在閔安鬢角,撲扇著翅膀,閔安不動。玉米呼地一聲爬到他肩上,將蝴蝶趕走。蝴蝶飛回,玉米再趕,忙個不停。
李培南路過校場時,看到玉米忙著護住閔安頭臉的樣子,心裡想,莫非這隻小猴子獨佔心太強了,竟然看不得一隻蝴蝶落在他頭上?看來要想個辦法教導一下。
傍晚,閔安洗淨了臉上自制的防曬藥汁,坐在院子裡休息。張放等人如約而至,手裡拿著賭錢的鐵盒子。他們看到閔安並未接觸歌姬,且歌姬仍做平常裝扮的模樣,一口氣將銀子壓在“書房”這個點上。
其餘人紛紛下注,並詢問閔安是否參與一份子。閔安拿出賭贏的五兩與張放借他的五兩,一共十兩銀子壓在了“客房”那個格子裡。
侍衛大哥們譁然:“你一人賭偏門?我們至少知道公子睡不成書房,也會回寢居里去。”
閔安點頭:“我還敢賭公子與歌姬留在客房一宿,只要你們加銀子。”
侍衛大哥們一陣鬨笑,決然不信一向不近女色的公子忽然轉了性,紛紛在“書房”及“寢居”里加了銀子。
閔安問:“今夜誰值守?”
張放答:“我。”
“可要看仔細了。”
張放帶著另一名侍衛走向主樓二層。過了不久,他看見李培南穿著雪白底衣外罩青紗袍走進了歌姬留宿的客房,還聽見傳來歌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