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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步。他今天來,是與李培南商量楚州併發的大小案子。
李景卓駐紮縣衙裡一夜,加派人手調出六部存放的案卷文書圖冊等物細細檢視,釐清了一些事情。清泉郊野駐紮的兩千守兵,佔山為王,截斷了朝廷的鹽鐵營運,受損失最大的就是閔州朱家寨外派的這條線路。躲在彭因新背後的軍師,必定是朱家寨人。軍師教唆彭因新在公堂圍剿世子府勢力,動用的正是那兩千守軍,可見軍師使了個兩面的“借刀殺人”法,無論哪一方力量獲勝,對他都有利。
第二件事是李景卓一大早就秘密接見了馬老夫人,安撫並遊說一番,馬老夫人當堂就起誓表明,一定要說服二子馬開勝,讓他脫離彭馬黨陣營,轉頭來做人證,揭發出整宗楚州行貪案。
馬老夫人已動身趕往昌平府二子外宅中。
第三件事是追查朱家寨軍師一事依然陷入僵局。從閔州朱家寨來到楚州清泉縣,沿途需經過大小十二道關口,如果朱家人過關,勢必要出示路引憑證,把守關口的巡檢與李培南哨鋪發放的大內戶籍名冊一比對,也能較為便利地抓到他。可是近二十天來,哨鋪都未傳回任何訊息,可證明朱家人已經過關進入了清泉縣。
提到這點,李景卓有所懷疑:“前面兩個朱家人可從下派的公文、過關的路引裡查到線索,偏偏第三個沒露一點馬腳,到現在像是憑空消失掉了,再這樣下去,對我們極不利。”
李培南低頭檢視父王帶來的各類邸報冊子,考慮一刻,最終挑出了朱家人能矇混過關的法子。“他必定是換了名姓,父王可查查這二十天裡,有哪些人突然出現在清泉縣裡,逐一查探下去,必能找到一些眉目。”
李景卓連忙喚進親隨侍衛將任務分佈下去。在隨後的半天一夜裡,數百走卒出動,將戶籍名冊與各家住民進行比對,一一排查本月之中回到縣城的人。
公事商談完,李景卓提及私事。他要李培南好好照顧蕭知情,不能讓她為了捕捉進獻的猞猁受傷後,還要飽受冷落之苦。李培南只應了個嗯字,沒有接話。
李景卓看李培南如此反應,冷聲說道:“你對知情冷淡一寸,必然要還報到閔安頭上一分。”
李培南默然看著父王半晌,見他一張冷峻的臉絲毫沒有緩和顏色,冷不防說道:“父王此時對我彈壓,與二十多年前皇叔威逼父王娶親,又有什麼分別?”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李培南從不講大道理,說出的話李景卓還是明白的。
李景卓冷笑:“怎會沒分別?我娶你孃親時,白衣身份,沒希望入主宮廷。你如今受爵封地,有宏圖之志,與我當日境地相比較,不知又要富貴強盛了多少!不抓此機會一舉奪權,我難道還要指望你下一輩?”
李培南淡淡應道:“父王還有第二個兒子可以栽培。”
“他?”李景卓冷笑一聲,“有他無他一個樣。”
李培南追問:“為什麼?”
李景卓冷淡不語。
“因為如王妃沒得到父王喜愛,所以非衣就不能獲得父王賞識?”
李景卓曼斯條理飲了一口茶才答道:“上輩之事,不用你來置辭!”
李培南敲了敲座椅扶手:“我只笑父王太糊塗。”他的父王不看他,也不答話,他繼續把話說完:“父王執著孃親,未得善終,我自小看見父王神傷,由此發誓一定不能走上父王老路。我與父王最大的不同,就是能保護好自己所喜愛的人。”
李景卓將茶杯重重放向桌面,怒道:“做兒子的現在能譏諷做老子的,簡直是反了天!”
李培南坐著抬了抬手,說道:“父王請息怒,門外還有侍從,切莫失了身份。”
李景卓冷哼一聲,掀開衣袍下襬,又坐進了側座中。李培南看著他說:“目前父王不放下狠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