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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老爹也沒好到哪去,凌飛明明記得電話里老頭兒愛答不理地說愛來來唄,隨便,反正我這兒沒啥可招待的,弄得他還真以為自己老爹壓根兒沒把這事兒放心上依舊穩坐釣魚臺呢,結果五天後當他推開那個四合院的漆木大門,差點兒被對方那身金光閃閃的唐裝刺瞎24k硬化氪金眼。
之後就不用贅述了,做足功課的女婿對上做足功課的老丈人,從甲午戰爭聊到卡扎菲被滅,從瓦特發明蒸汽機聊到神八與天宮一號對接,明明秋末冬初的北京城已是寒風瑟瑟,倆人愣能在院子裡聊到紅光滿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圍爐吃火鍋呢。
金雲海和凌飛在北京呆了五天,雖然金雲海並不是第一次來首都,但因之前都是為工作,並沒什麼旅遊的熱情,故而當凌飛問起你都都去過什麼景點兒時,金子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才想出來一個‐‐全聚德。凌飛差點兒沒厥過去,後來生拉硬拽帶著金雲海去天安門看了把升旗,並在隨著晨風飄揚的莊嚴國旗下合影留念,且多洗出來一張留給了凌老爹。
臨別之際,凌飛終是沒忍住悄悄問自個兒爹,這個怎麼樣啊。凌老爹皺著眉頭嘟嘟囔囔半天,才說出來一句清楚的,勉強湊合吧,就脾氣差點兒。凌飛一臉黑線,心說勉強湊合你倆都快嘮開花兒了,這要是個十全十美的,你估計連誰是親兒子都忘了。
回去的飛機上,凌飛又問金雲海,這下滿意了?
金雲海沒回答,確切的說他可能連聽都沒有聽見,因為整個航程他都四十五度角仰望小窗戶外的藍天白雲,表情明媚,絕不憂傷。
瑣事記之《酒是穿腸毒藥》
凌飛要戒酒了。
包子聽說這事兒的時候凌飛的戒酒宣言已經發表了半個月,但仍舊是圖紙階段。金雲海恨得咬牙切齒,於是逮住包子噼裡啪啦傾訴得那叫一個情緒激憤。包子從頭聽到尾,耳邊反反覆覆就兩個詞兒,戒酒,毒藥。包子覺得金雲海有點兒過。
&ldo;不喝酒那還叫老爺們兒嗎!不能說人家跟你過日子了,你就真把他當大姑娘養啊,再說了,我媳婦兒有時候還樂意喝兩口呢。&rdo;
金雲海拍案而起:&ldo;你到底是哪頭兒的?&rdo;
包子不卑不亢:&ldo;道義放兩旁,理字擺中間。&rdo;
金雲海從來不是個嘴上能佔便宜的主兒,磨了半天牙,只磨出一句:&ldo;你死定了!&rdo;
彼時,誰都認為那只是一句空話,說的人拿它洩洩憤,聽的人拿它當耳邊風。
但一個星期之後,包子才在眼淚裡明白,那四個字就算真的是風,也一定是詛咒之風。
那是一個美好的週末,正逢包子媳婦兒帶孩子回孃家‐‐姥姥姥爺想外孫子了。當然外孫子他爹也很被思念,但說實話,包子對自己那個丈母孃有點兒打怵,不是對方對他不好,相反,對方簡直太中意他了,但凡事都如此,過猶不及,那巨大的熱情實在讓包子無力招架,所以回丈母孃家這種事兒包子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才會帶著慷慨赴死的悲壯隨妻同行。
包子躲過一劫,於是男人們的夜晚開始了,金子,凌飛,還有其他幾個相熟的哥們兒,共同歡聚在包子鋪,一醉方休。不過凌飛例外,他被金雲海勒令只能喝果汁。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更何況還有看不過眼的比如包子這種好心人士,於是在金雲海大咧咧的監管下,凌飛愣是喝了個盡興。
作為凌飛喝醉的首席功臣,包子還擱那兒美呢,結果下一秒就見凌飛東倒西歪有溜下吧檯的趨勢,他連忙上前去扶,哪成想手剛貼到對方肩膀就被一把按住,然後電光火石間他整個人跌進了凌飛懷裡。凌飛摟得很緊,不光摟,還上嘴啃,可憐的包子因為太過震驚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