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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學校。霍姜也在市立一中念過書，那些男生在哪兒約女孩他一清二楚。
一般高中校園裡，這種風花雪月的地方都是在教學樓後面的一塊糙坪上。男生把女生約過來，會玩的再帶把吉他，然後風花雪月地彈唱一段，感情就培養出來了。
霍姜站在牆根兒底下摩拳擦掌，憤世嫉俗的。
楊靖炤越聽越不對勁兒，問道，&ldo;你約過？&rdo;
霍姜一愣，家鄉話都彪出來了，&ldo;啥？&rdo;
楊靖炤追問，&ldo;你約過女生啊？還彈吉他？&rdo;
霍姜有點心虛，&ldo;我哪會彈吉他……&rdo;
楊靖炤不信，&ldo;那你眼神飄忽不定的，是什麼意思？&rdo;
霍姜心想，我確實約過，但人家姑娘沒來。
好漢不提當年挫，霍姜試了試牆的高度，發現翻牆的手感一點沒變，一個猛子就躥了上去，手一勾牆垛，扭頭朝後面吆喝了一聲，&ldo;幹嘛吶楊靖炤，讓我踩著你啊！&rdo;
楊靖炤只好不再較真兒，走到他底下給他墊腳。霍姜上了牆，又彎腰去拉楊靖炤。
已經騎在牆垛上，領略著大陸高中別樣的月下風景，不住地感慨，&ldo;我自己念書的時候都沒翻過牆，第一次都給了你了。&rdo;
霍姜現在沒有心情和他逗貧了，直奔目的地。
兩人到了教學樓後面的荒地，卻沒看見霍茴，只看見了秦川。
月下，秦川惆悵地坐在糙坪上，穿著單薄的白襯衫，身邊放著一捧採好捆在一起的野花，手裡還真的抱著一把吉他。
霍姜和楊靖炤對視一眼，楊靖炤說，&ldo;原來這麼多年，你們學校的傳統還真的沒有變過。&rdo;
霍姜糾正他，&ldo;哪有這麼多年，也就兩三年。&rdo;
兩人的對話驚醒了沉思的秦川，他抬起頭，望著朝自己走來的兩個人，站了起來。
&ldo;霍茴呢？&rdo;霍姜問他。
秦川下意識地，就把壓在花束下面的一個信封拿起來，往自己衣服裡面塞。
霍姜動作很快，直接就把信封搶了過來，拆開讀。
霍姜看見抬頭、落款才放下心來‐‐這不是霍茴寫給秦川的，而是秦川寫給霍茴的。信還在這裡，就證明還沒送給霍茴。
要麼是霍茴拒絕了秦川沒有收下，要麼就是霍茴壓根兒沒來。
&ldo;她人呢？&rdo;霍姜問。
秦川此時就像一個彷彿知道自己辦錯了事的高中生一樣，在家長面前垂下了頭，&ldo;她沒來。&rdo;
&ldo;省省吧，&rdo;霍姜提醒他，&ldo;我也就比你大兩三歲。&rdo;
秦川詫異地抬起頭，彷彿不知道霍姜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霍姜嗤笑一聲，&ldo;秦川，我要不是看著你馬上要高考。我今晚一定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rdo;
秦川愕然，為什麼？就因為自己喜歡霍茴？
既然霍姜都說了，他和自己算同齡人，那有些話他也沒什麼害羞的了，秦川直接還嘴道，&ldo;戀愛是每個人的權利。我只是喜歡霍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怎麼能……&rdo;
霍姜笑了出來，揚一揚手中的信，&ldo;君子？你是君子嗎？你現在倒是知道給霍茴寫情書了，當初有人無限她給你寫情書的時候，你放過一個屁了嗎？我日你大爺！&rdo;
霍姜比了個拳頭要往下砸的姿勢，沒等秦川躲，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