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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軍營裡。
只是蕭厲也到軍中做事後,手上只領著那五百兵卒也不像話,他又撥了兩千人給蕭厲。
蕭厲接手後,便沒再像範遠一樣涇渭分明,而是把那些新卒和撥給他的坪州軍中重編在一起。
平日裡他同武將們稱兄道弟,把酒言歡時似乎一個個都肝膽相照,但又心照不宣地,似乎總有一條越不過的界限在那裡。
那些武將,是坪州的將。
而他,是溫瑜的人。
他把那五百兵卒和兩千坪州軍重編在一起了,底下的小卒們不曾感受到那股無法融入的疏離感,蕭厲卻在那堵無法打破的鐵壁裡,慢慢感到了一絲焦躁。
也是從這些細微之處,他突然看懂了整個坪州對溫瑜的態度。
坪州奉溫瑜為主,是因為陳巍認溫瑜這個主子。
這也就決定了坪州的兵馬,並不是溫瑜可以當做嫡系一樣隨意調動的,她若要發兵,還需同陳巍相商。
而維繫這一切的,都在陳巍一人的忠誠身上。
亦或者說,縱使陳巍的忠誠不夠,但只要當前的局勢,讓陳巍奉溫瑜為主,於他仍是最有利的就行。
蕭厲不知道溫瑜是不是早就想到過這一切,那日她在衙署議事大廳提出,借南陳兵力北伐,讓坪州做那道門栓。
但換個角度想,坪州若有異,南陳亦可前後夾擊。
她好像一直都沒徹底信任過哪一方,至始至終都是在用制衡之道。
蕭厲回想在菩提寺時,溫瑜同自己說的,許多事,沾上了權勢,就會變得複雜。
他心中忽地就生出了一個想法,那他呢?
她對他,是也在不斷地權衡利弊,還是無條件地信任?
蕭厲沒能想出個結果,索性把自己埋入了浩如煙海的兵法文書裡。
溫瑜也在拿著坪州以往的公文摺子,學習為政之道,從某種方面來說,狠狠地激勵了他一把。
他開始意識到,溫瑜也不是生來就無所不能的,她也會迷茫,會有不懂的東西,但她只會逼著自己去學。
他要想追上她,必然就得比她學得更刻苦,更勤奮些。
經常同他一起練兵的武將們,被他“請教”多了,個個兩眼青黑,一臉菜色。
訊息傳到範遠耳朵裡,範遠委婉地向蕭厲表示:“蕭老弟既然如此好學,何不請個謀士在身邊?”
蕭厲覺得這主意不錯,只是謀士還沒請到,溫瑜那邊就先傳出了在街上被刺殺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