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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過去?而且我們又怎麼能夠知道你們不會在利用了我們之後就把我們給扔掉呢?雖然我是很信任白影帝的人品的,但是……我們現在畢竟是競爭對手還是要小心一些比較好。”周深說道,語氣中透著幾分調侃。
“小心謹慎是應該的,不過這個你可以放心,等葉輕過了河之後,我們四個當中我會是最後一個過河的人,這樣你們應該就不用擔心了吧!”白疏影似乎早就料到周深會說出這樣的話,幾乎是在周深的話音剛剛落下的那一刻就立即說道。
靳旭東,亞安還有周深三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即靳旭東對著白疏影說道:“好,我們同意合作渡河,要怎麼做你說吧!”
“節目組發給你們的繩索你們還有吧!”白疏影問。
靳旭東頷首,他們走在山谷裡面,那種東西根本就用不到。
“那就好。”白疏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繩索的話說什麼都是空話了。
若不是他們的繩索為了下山而扔在了山上他也不會找他們說合作渡河了。
☆、第五十三章
葉輕將她身上揹著的揹包放在一邊,然後右手伸到脖頸處輕輕捏住拉鍊向下一拉把顯得又厚又笨重的衝鋒衣也脫下來遞給白疏影,只著一件簡約的米白色羊毛針織衫,河風蕭瑟,頓時有一股溼冷的氣息侵襲著她的身體。她不由得微微瑟縮了一下。
白疏影看了一眼手中還帶著葉輕體溫的外套又看著葉輕已經微微有些發白的臉龐有些不解的說道:“你怎麼……”把外套脫了?
“這樣在過河的時候會輕鬆一些。”葉輕原地跳了兩下,兩隻手掌合在一起用力地搓了搓才拿起繩索系在了自己的腰間。
她緩緩走到那座獨木橋的前面,一隻腳踩了上去,樹幹微微晃了晃,她微微調整了一下身體的重心才把另一隻腳也踩了上去,她就好像是又回到了小時候在武館裡面走獨木橋的時候。
她不由得想起那個時候每次從獨木橋上摔下來,摔得渾身青紫不堪的時候,她的母親都會在晚上拿著一管藥膏來到她的房間裡面輕輕地塗抹到她的傷處,然後向葉父抱怨著這樣對自己女兒太狠了。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一景一幕都還清晰的浮現在眼前,可是那時候的他們又怎麼會知道等待著他們是物是人非?
那個人真是心狠,不但拋棄了她和父親,這麼多年了竟然卻是連面都不見了。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想著,葉輕身子輕輕向旁邊一斜,一隻腳也從樹幹上面掉了下來。
白疏影的心不由得微微一提,還好這是在河岸邊,否則葉輕就已經掉到河裡了。
靳旭東,亞安還有周深三個人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亞安雙手環抱在胸前,看了白疏影一眼說道:“你真的確定她這個樣子能夠從這座獨木橋上面過去嗎?”
畢竟就憑葉輕剛才的表現卻也實在是不能讓人相信。
周深聽了也說道:“是啊,如果過不去的話還是不要逞強比較好,過河我們可以再想其他辦法,現在可是冬季,如果掉到了河裡面可不是鬧著玩的。”
亞安和周深兩個人並沒有收斂自己說話的聲音,這裡四處無人,十分安靜,除了水聲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說話聲透過河風傳遞到葉輕的耳畔。
雖然葉輕也知道亞安和周深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這樣的話聽到她的耳中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不舒服。
正當這時候她聽到白疏影溫潤中帶著磁性的聲音緩緩從那邊傳了過來,“葉輕說她能夠過去,我相信她。”
葉輕微微一笑,也不再去想那個拋夫棄子從此不再見面的狠心女人了。
只見她重新踏上那座獨木橋,腳下步履輕快,幾步就已經走到了河的中間,清澈的河水奔騰著,翻湧著,點點浪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