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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桌上,王團長不動聲色,孫副團長問道:&ldo;劉先生、杜先生,如今日本人已經佔了遼東,你們的買賣還做得下去嗎?&rdo;
&ldo;劉先生&ldo;答:&ldo;兩位大哥,還做什麼買賣,我們是半年前來的哈爾濱,錢都花沒了,火車不通了,回又回不去,只好來投奔厚藤先生,我們是多年的朋友。現在看這裡麻煩也不少,我們想還是儘快想辦法回去好。&rdo;
孫副團長說:&ldo;我和王團長都是瀋陽東北講武堂的,那時我們常上旅順玩去,還去過湯崗子洗溫泉。在去湯崗子的路上有個望夫石,說是古代時有個人進京趕考,他的妻子盼他早日平安回來,整天站在山坡上看,後來就變成石頭了。&rdo;
&ldo;劉先生&ldo;想了想說:&ldo;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孫副團長說的應該是望兒山,那也有溫泉。望兒山上有一塊石頭,像似一個站在那裡的老婦人。傳說是古時候的一個母親,盼出海的兒子早點回來,成天站在山頭上向南面望,後來就變成石頭了。&rdo;
王團長和孫副團長心裡明白,這個劉先生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倆人心裡正合計著,正男反問道:&ldo;聽口音你倆都不是瀋陽人。&rdo;
&ldo;你說我們是哪裡人?&rdo;孫副團長問。
&ldo;劉先生&ldo;肯定地說:&ldo;是鞍山以南的。&rdo;
正男說的很對,王團長是普蘭店的,孫副團長是熊嶽城人。兩天過去了,王團長早把這事給忘了,孫副團長卻總覺得不是味,那兩人的模樣總在眼前轉轉。孫副團長派人去暗中打聽倆人到底是什麼底細,回來的人說他已經走了兩天了,有人說是去了哈爾濱。
走的時候正男對厚藤說:&ldo;你為大日本皇軍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我一定在司令官面前匯報你的成績,你一定會得到獎賞的。&rdo;
厚藤說:&ldo;算了,我不想要什麼獎賞,我只有一個希望。&rdo;
正男說:&ldo;請哥哥快說。&rdo;
厚藤說:&ldo;我希望你再也不要到我這裡來了。&rdo;
正男說:&ldo;我一定要來,因為我還沒見到我的侄女和他的男朋友。&rdo;
厚藤說:&ldo;她是個單純的孩子,你不要攪亂她的生活。&rdo;
正男說:&ldo;他是個日本女孩,難道他對那個滿洲男人動了真的感情嗎?&rdo;
厚藤問:&ldo;誰和你說的?&rdo;
正男說:&ldo;你不要在裝了,我很清楚,當初是你把馬會長的二公子送去日本留學,後來他們就相愛了。&rdo;
厚藤憤然道:&ldo;我很厭惡你們這一套,在暗地裡調查別人家裡的私事。&rdo;
正男說:&ldo;你不要激動,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需要。不僅僅是你的情況,全東北的日本人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rdo;
厚藤正男走了,厚藤一郎心裡像壓了塊石頭,胸中感到十分煩悶和沉重。他很清楚,說不定啥時候厚藤正男就會冒出來。如果他真的和王團長他們兵戎相見,必將是一場血腥的廝殺。如果雙坡鎮的人知道厚藤正男是我的弟弟,就會認為是我引來了日本軍隊,就會認為我是他們的敵人,就會殺我的頭,把我剁成肉醬,那個範頭領就會捲土重來,我的腦袋就會搬家。厚藤一郎越想越害怕,一頭倒在地下‐‐他病了。
半夜的時候王團長的電話哇哇地響起來,打電話的人是縣長。縣長回珠河已有三四天了,因為那邊有很多事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