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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著急地拉著慕雪的手走到自己的梳妝小櫃前,這個櫃子看起來非常精緻,是用鎏金紅木製成的。秋月輕輕開啟其中一個抽屜,裡面擺滿了一瓶瓶裝滿藥物的小瓷瓶,每個瓶子上都貼著詳細的藥名標籤。
慕雪突然看到了一瓶名為“呤花之毒”的毒藥,心中不禁一動。她伸手將那瓶呤花之毒和解藥一同揣入懷中,然後笑著對秋月說:“有這一瓶就足夠了,其他的我就不需要了。你要多加保重,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說完,慕雪向秋月告別,再次翻窗離去。
慕雪走後,秋月看著手中的銀子,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知道慕雪這次離開可能會遇到危險,但她也明白自己無法阻止。她只能默默地祈禱慕雪能夠平安無事。而慕雪則懷揣著解藥和毒藥,踏上了前往救冷逸塵的道路。
慕雪對契約之事還是不放心,第二日還是等著一起去雲和記會見了掌櫃老闆,當面交接全權委託馬瀟之後,這才獨自策馬離開兗州,向北境方向飛馳而去。
為了能夠儘快趕到北境的臨邊城,慕雪星夜兼程,不走官道,從小路上斜插回去,行至入夜方抵達了金山。眼見天色一暗,不得不在金山腳下找一處避風的大石,暫時歇息一夜。
等天色完全黑後,慕雪燃起一堆篝火。只聽得四周風吹樹葉沙沙響,鳥兒都已落巢回去,連鳥鳴都是很少。
慕雪藉此練功導息,盤腿而坐。火麗風臥在她身側。慕雪練完以後就靠在馬腹上小睡一會兒。
忽然聽得遠處有的人聲,慕雪穆的的驚醒過來。她的屏息側耳聆聽。這人聲還離自己比較遠,和此地有一里之遙。慕雪立刻拍拍火麗風的脖子,告知它在此等待。便微微熄了篝火,只留一團橘紅的火種。足尖點地向著聲音方向摸了過去。
走到近處,慕雪躲在一棵大樹後。只見十多個夜行衣打扮的江湖人,正在掩埋著什麼?其中有三個挖坑,挖不動了,抱怨道:“老大,差不多得了。我們都已經把人殺了,又何必隱瞞呢?
“你懂個屁!這可是朝廷大員。你殺了丟棄在此,要不了兩天,就會有衙門的人追查過來,我們還怎麼按門主的意思做局?現如今還得把這兒殺人兇器送到晉北軍那兒放好。才好栽贓給他們。”一個尖銳的聲音說道。
“可是天下都知道。這靖北軍是原來秦毅的軍隊,那是遲早都是要反的。幹嘛著急現在找個由頭栽贓啊!我這大晚上的跑到這深山老林,挖坑埋屍,這也是髒話。”之前說話那聲音繼續抱怨的。
“說你浮潛,不動腦筋。還真說假了。晉靖北軍遲早是要反的。這天下人人皆知的事。可他現在還沒反嗎?盟主現在所謀大事,已經不能再等了。不找個由頭逼反了靖北軍,我們那邊又怎麼好以平叛的理由在朝廷眼皮子底下照明白馬呀。”那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再次說道。
“可是咱們這到境北隔著兗州和利州。朝廷在派兵也不會讓我們去剿滅叛軍啊?不是給兗州和利洲做了嫁衣嗎?”另一個年輕一點的聲音問道。
“啊?門主在朝中有人。必定能隨盟主的心意。門主深謀遠慮豈是我等能隨意揣測的?而且這些事兒就不是我能管的事兒了。門主讓咱們幹什麼咱們就幹什麼。這一次就是把朝廷派往北境的督軍攔路截殺,埋後嫁禍北境。別的事兒少問,快乾活兒。”那個尖銳聲音又在響起,語調甚是嚴肅。另外兩人唯唯諾諾,不敢做再多言。且聽到鐵鍬挖土的聲音更加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