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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陸景侯換了身黑色的便衣,一個人潛出城,找到山溝溝裡的特工,把逮到的那人審了一晚上。
這傢伙剛開始很不老實,被吊上火上烤得頭皮滋滋冒油,才交待並不曉得是誰指使的,只是收了一大筆,要殷雪媚的命。
陸景侯順著這條線索,一層一層往上查,不出幾天,就查到楊五爺頭上,百分百確定,就是楊五爺派人殺了殷雪媚。
他媳婦兒這招引蛇出洞,真的把蛇引出來了。
這一招還教訓了殷雪媚。
一箭雙鵰,一石二鳥。
媳婦兒老厲害了!
只是龔飛要回新都城了,李順頻頻來電話,二十四小時連軸轉也忙不過來,已經三天沒有閤眼了。
龔飛不在,工作上的事就都落到了李順頭上,頂著代理局座辦公室總助的頭銜,累了成了苦哈哈鐵憨憨,龔飛再不回去,李順就要累趴下了。
方爍順帶把霍君華拐回了陸城,不怕霍君華跟溫寧夥在一起搞事情,就怕霍君華心心念念都是老太太。
而且李順抽調到了龔飛身邊,陸城交由陸景侯的幾位副將守著。
方爍回了陸城,陸景侯心裡能更踏實些。
而且的而且,溫淑慧和溫業鵬也要回陸城了,需要人護送,方爍和霍君華便是最好的人選,還能把廖曉芸和戲班子整個帶上。
陸景侯沒定什麼時候帶溫寧回陸城,溫寧便懶得問,她也想在陸家多留一段時間,下次回來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寧寧,該你打牌了。”老太太說,這會兒又在打麻將,叫上了溫寧和七大姑八大姨。
陸景侯在旁邊帶孩子,湊過來瞅了瞅溫寧的牌,就讓溫寧打二筒,不料一炮三響。
溫寧贏的錢都不輸出,還倒貼了幾塊錢。
老太太和七大姑八大姨樂的不行,說:
“景侯跟我們打牌就沒有贏過。”
“上回打牌還是兩三年前,輸了一百多塊。”
“上上回輸了三百多。”
“有段時間景侯的癮還忒大,聽李順,跟誰打都是輸,又還得空就約。”
“輸的最多的一回,欠了君華一千多塊呢。”
“那時我們就愛取笑景侯,照他這樣輸下去,老婆孩子都能輸沒了。”
陸景侯一聽一個不聽意,一手摟著溫寧,一手攬著兩孩子的搖搖椅,“我輸什麼也不能輸了老婆孩子,行了行了,今天不打了,改天我來陪你們打。”
回到冠雲樓,陸景侯哄兩孩子睡著,就收到了夏行之新傳來的訊息。
楊五爺在調兵,要打陸城。
同時,前線的聯絡站也傳來了發現敵情的訊息。
但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來得不早也不晚,他心裡清楚,楊五爺心裡也清楚,這一仗是少不了的。
就看誰玩得過誰。
“嫋嫋,我最近會有些忙。”陸景侯說,間接給溫寧打打預防針,“如果幾天不見我,沒有關於我的訊息,就都是好訊息。”
溫寧朝陸景侯攤手,“我才不管你去忙,啥時才回來,但你得把剛才輸的錢給我。”
“好,我給。”
陸景侯給了一個吻,意猶未盡地問,“夠了嗎?不夠我又給。”
:()以權謀妻,督軍夫人不想當也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