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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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睜開眼，卻見他對著我宛然而笑，“好了，我該出去了。”
“嗯，我等你。”她展顏一笑，卻沒看見他轉身時唇角那一抹黯然的苦澀。
不知為何，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總感覺有些異樣，卻又說不上來，似乎帶著些許的蕭索。莫名地，總有一層不祥的預感籠罩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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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白衣男子負手而立，他輕嘆了一聲，漸漸走近，道：“為何還要執迷不悟？”
“……”剛走出牢房的他身形一滯，動了動唇，可是太過艱澀以至於說不出話來。
“你哪裡還有半分原先灑脫的樣子，這還是你嗎？”白衣男子的語氣不禁變得肅然，其中更是帶著怒其不爭的味道。
“遇到她，我便不是我了！”無比落寞的口吻，令聞者動容。
“難道你還要繼續麼？就算明知她心中無你？”白衣男子說道。
當說到後半句時，那年輕的男子臉色霎時蒼白。
白衣男子見此不由半垂眼眸，一雙桃花眼此時卻泛著微微的哀傷，變得有些空洞而迷朦，似乎是想起了曾經的自己。他回過神，繼續勸說道：“……該放手了。”
“我……身不由己。”男子垂頭，指著自己的心口，黯然神傷道。
白衣男子憐惜地看著一副頹喪不已的男子，伸手輕輕拍向男子的肩頭。頓了一頓，又道：“傷人又傷己，這又是何苦？”
“……愛太深，苦才切。”男子合上眼，也掩蓋了眼底的苦澀。
“放手吧！成全才是你的解脫。你終究也是有你自己的驕傲的，難道你甘心從此變成另一個人麼？”
“姑父，我……”“楊過”緊緊抿著唇，神色悽苦。此刻的他萬分矛盾而痛苦，只是他真的無法輕易放手！
“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聰明如你，你又怎會不知？停手吧！英兒！”
“……”“楊過”薄唇輕啟，卻終是什麼也沒說出口。如果無法放手，那便守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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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殘忍！”藍衣女子默默從白衣男子身後走出。
“難道你是第一天才瞭解我嗎？”白衣男子輕笑，早已恢復了那瀟灑風流之姿，哪還有剛才半點哀傷。
藍衣女子看著程英遠去的背影皺了皺眉道，“如果是我，就算耍盡陰謀算計也是不會放棄的。”
“如果是我，我亦如你一般。”白衣男子收回遠處的視線，轉身，伸出蔥白的手熟稔地攏了攏女子耳旁躍出的髮絲。
“那你為何這般費盡心機勸說英兒？”女子皺了皺眉，略帶不滿地質問道。是的，是質問，畢竟英兒是他們彼此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之後他拜入桃花島門下，掛念之心卻依舊不減。
“因為她是我女兒。她愛的是那個叫楊過的人，而不是英兒。”男子鄭重地答道，語氣中卻是無奈。他又如何不想兩全其美，但依他那淬鍊的火眼金睛一看便知諾兒已非處子之身，可想而知……
“所以，你要給她遲來的父愛麼，歐陽克？”藍衣女子冷冷地看向他，嗤笑道。
“依依，我沒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當初曦兒……”
“曦兒？叫的真是親切啊！”女子嘲諷地看了他一眼，卻是泛著那股酸味，任誰都聞見了吧！
“依依。”歐陽克有些嗔怪地著重唸了對方的名字，才道：“我說過心裡只你一人，你怎又吃那乾醋，再說梁慕曦她早已是個作古的人，你又何必再做計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