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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極力說服自己,就算這事真的鬧出來,就算太子爺撂挑子不管,還有四阿哥會幫他,可是,我也想幫他——就當還他待我的情,從今往後,互不相欠。
“阿蘭,你等下還有獻舞嗎?”我想定了主意,不無疲倦地問她。
她咬唇想了想道:“有。排定的節目,還有一項是我的獨舞。”
“好,你把舞衣脫下給我。”
“恩公,你?”
時不我待,十三阿哥隨時可能進樓,我半背過身,解了自己衣帽,連腰帶、玉牌、荷包一交給她:“我們先交換衣服。這玉牌挺值錢,你放懷裡收好。如果今晚我不下樓和你換回衣服,這裡必定有亂,你就不用等了,扮成小廝想法子混出去,把玉牌當了錢,或者回去找你爹孃,或者嫁人。你年輕美貌,只要活下去,必有後福,也就不枉十三阿哥待你這一場了。”
阿蘭穿上我的衣服,倒真有幾分清俊小廝味道,然而她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實在不稱。
其實我們身量相似,關鍵胸衣太鬆,據我目測,她的胸圍發育頗好,約有80B的尺寸,但年玉瑩差不多隻有75A,本來大一點不顯身材只有好,可惜設計太那個,在沒有胸墊的情況下,百分之百會露點,我可沒這個性趣。
阿蘭也覺我穿了不像,正蹙眉間,我看到牆邊堆放衣箱,心頭一亮,過去一一試著開啟,阿蘭也來幫忙,但多數箱子都是有鎖,就算不上鎖的,裡面也只有一些面紗之類,累了我半天,扶腰喘氣不止,阿蘭卻忽在牆角發現一隻長匣子,開啟一看,輕輕“呀”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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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過去看時,也是驚喜:匣內黑絨上靜靜躺著一套緋色帶水袖裙裝,是三月裡桃花的顏色,鮮亮粉嫩,濃淡適宜,深一分失之豔麗,淺一分又太素靜,特別之處在於其繡衣絲線不知摻了何種材質,暗光中折出閃閃晶色,流光瀲灩,真正美不勝收。
再拿在手裡抖開細看,裁剪亦絕無暴露之處,僅有領子後面略大方,可以想見若將長髮挽起,露出一小截白皙芊弱秀頸,必極清豔動人。
正好阿蘭腳上原踏一雙銀絲軟底舞鞋,再相配沒有。
我換上緋衣,試走幾步,竟再沒有比這更合體的。
阿蘭彷彿也看痴了,半晌才幫我把腰間同色垂帶又細細收好一遍;退後一步,雙膝著地給我磕了一個響頭:“女恩公救命之情,我阿蘭今生恐怕難報大恩了,來世為牛為馬也要報答你。”
我見她發上一枝尾嵌明珠的白玉髮簪,明明軟玉,竟可做的如此纖細,且淡淡紅光隱轉,知是好物,無非出於太子賞賜,便伸手取下,笑道:“戴著這個出去,人家便知道是你了呢。無論今日之事如何,把它送我,就算你報答了我。來,幫我把頭髮斜斜綰一個髻,要讓我看上去越弱不勝衣越好……唔,還有,幫我那邊取幾塊面紗過來,最好是黑色,我要試試。”
自來到古代,我多數時候身著男裝,打扮上從來不甚留心,只求潔淨,但今晚卻忽然有了一種久違的感覺:我有虛榮心,我要眾人看見的年玉瑩的美不單是她外表的,還有我的。
某位師太評價美女,愛說美則美矣,沒有靈魂,而我現在就有這份自信,我的靈魂帶給年玉瑩的光采將會凌駕這個男尊女卑時代所能想像的一切——不過正因如此,我一定要蒙著面紗,古代有古代的潛規則,封建勢力過於強大,革命絕對不能開始,不然本姑娘小命不保是一百二十萬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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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貓兒/蠟筆小薇/星光/魔 /錢錢/玲仙兒 :
允禟改名塞思黑,在《黑圖檔》中寫作“seshe”,音譯為色思和,應由動詞seshembi(即色思和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