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禎,氣急敗壞,發出御令,將此馬打四十大鞭,然後罰往苦驛當差!
三阿哥笑道:“如此比來,崇禎丟了皇位,豈不是要將龍椅也打上一百大鞭?”
一時滿座都掌不住笑了,太子搖頭晃腦道:“要說鞭法,咱們這現成有一個擅長的。”說著,他瞥瞥我。
前年九月十八阿哥逝後發生許多狀況,康熙連連震怒,曾將大阿哥、二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等皇子們綁到暢春園正大光明殿前的花園內,命人執刑鞭打,執鞭的恰恰是我,而唯一被打到的就是四阿哥——想當初一廢太子不知傷了多少元氣,時過境遷,太子居然拿此事在康熙面前開玩笑,他真的是清朝第一冷笑話專家;或者他平反後心裡還有疙瘩,特意拿此事裝嬌發痴,倒拖累說出話引的三阿哥比他還尷尬了,四阿哥還罷了,一廢太子中被罵得最慘的八阿哥在旁是連大氣也不敢出。
康熙神色如常,接著剛才的笑話感嘆道:“馬猶有知識,石則何所知乎?如此舉動,豈不令人發一大噱?總是生於深宮之中,長於阿保之手,不知人情物理故也。”
康熙說的是崇禎鞭馬、鞭石,焉知不是藉此諷喻幾名皇阿哥?
自我接手新滿洲後,在康熙身邊見識更多,加上我的歷史知識比還珠格格豐富了幾條街去,能將朝中種種錯綜形勢、包括各阿哥黨之間的風雲詭異洞察得比我清楚的只怕屈指可數,康熙認第一,我當仁不讓認第二,總之名列前三。
所謂明哲保身,我是康熙黨,自然知道什麼時間該留給康熙育兒,因託了個藉口,獨自走出寢宮散心。
入冬本就晝短夜長,好在今晚雪勢已經變小,我站在廊下,微風搖庭樹,細雪下簾隙,大自然間的聲息悉悉微微,令人心境平和。
一件孔雀裘披風被輕輕加上我身,四阿哥繞到我身前替我係上領結,手勢溫柔。
我有觀音淚護體,已是寒熱不侵,不過四阿哥這麼做,我亦不阻止。
這半年間,我看得出康熙的天平在逐漸向四阿哥傾斜,這樣的變化他們父子心知肚明,凡交給四阿哥的事務,康熙要一,四阿哥就給到三,但四阿哥為人是一天比一天低調了,韜光養晦的功夫他算得修煉到家,而他對我的關注,一直都沒斷過,只是以我身份的敏感,自然更有理由同他保持適當距離。
四阿哥道:“老十三讓我謝謝你,若不是你,他沒這麼快康復搬回自己府中居住。”
我淡淡道:“十三阿哥有話可以當面跟我說,我會很高興,又何須王爺轉達?”
四阿哥早就習慣於我的態度,不以為意道:“他知道你沒話跟我說,所以找些話讓我跟你說。”
他這麼直接,我也不好再繃著臉:“是了,你們是好兄弟,我說不過你們。還有什麼話?一起說。”
四阿哥又問:“他的鶴膝風還要治療多久?”
“膝傷好治,如今他心裡的話只肯對你說,要完全痊癒,還得靠你。”
“起風了。我們回裡頭去吧。”
“好。王爺先請,我稍後就回。”
四阿哥剛剛走開,我突然一陣眩暈噁心,扶柱乾嘔不止,空自反胃翻江倒海,喉嚨卻幹得火燒火燎,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斜靠住身,抬手擦擦額首,已見冷汗。
“千,”四阿哥不知幾時去而復返,一手扶住我, “我幫你去叫御醫?”
“不要。”我乏力的推開他,“我沒事。”
四阿哥目光炯炯的看著我:“昨兒皇阿瑪換行裝時,我見你躲到揹人處,也是這般不適,有什麼事你要連我也瞞?”
我苦笑一笑:“總比從前吐血好受多了,能有什麼重要事?”
說著,我與他擦身走過,他卻一把攥住我的手:“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