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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看著王天明逐漸渙散的眼神,心知不妙,連忙講起了剛才的事想引起王天明的求生欲,儘量延長王天明的時間。
“當李長風來的時候,臉黑的跟墨一樣……”趙天寒正講的唾沫橫飛,只見王天明的手猛地一沉,從林雨欣的手上滑落,一旁的心電儀上也變成了一條直線,頓時屋裡寂靜的如同墳墓一般。
“天明!”林雨欣猛地撲上去抱住了王天明,趙天寒“啊”的大喊一聲,衝著一旁的牆壁狠狠打了一拳,很快一股鮮血順著指縫流淌下來。
醫生剛過來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輕聲說道:“節哀順變。”護士看了眼時間,在病歷上記下:“死亡時間:2024年9月11日4時32分。”
一年前的今天,王天明到河東市檢察院報到,而一年後的今天,正好是他結束實習期,轉正的日子。
天快亮的時候,王天明的父母被河東市檢察院的人接了過來,一同趕來的還有孫檢和吳檢,見到王天明的遺體,王天明的母親直接暈了過去。
馮作才的直播在整個江南省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波,一時間,官場上人人自危,專案組整天忙得團團轉,不得已只好又從京城和其他省調去了幾十號人一起參與調查,京城和江南省多位省部級高官因此而落馬,至此,一個在江南省隱伏多年的利益集團被連根拔起。
在王天明殉職三天後,王天明的追悼會在河東市殯儀館舉行,剛剛獲得自由的趙天寒正好趕了過來。
在路上,趙天寒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魏參打來的,對方找他已經找了三天,還以為他出了什麼意外,而找他的目的就是想問他三天前在邊境抓到的兩人該怎麼處理,心情極其不好的趙天寒直接說按照軍事間諜的標準進行審訊,把兩人知道的所有事全部查出來。
魏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趙天寒就問了一下田司令的情況,魏參遲疑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道:“司令遇到了不小的麻煩,有人想以擅自調動部隊和軍事資源、擅自插手地方事務的名義調查他,不過好在司令身正不怕影子斜,估計最後的處理結果不會太嚴重。”
“麻煩你告訴司令,這個人情我一定還!”
追悼會上,趙天寒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林雨欣的父親林一先。他和對方之前交往不多,但今天見到對方能來,心裡還是很感動,因此他走過去跟對方主動打起了招呼。
“林總,您好,實在沒想到您能來,謝謝您。”
“人死為大,我來是應該的。”林一先沒有任何的架子,他看著牆上王天明臉上洋溢著微笑的黑白遺照,心情沉重的說道:“這麼好的小夥子,可惜了。”
“林總,這幾天一直有個問題困擾著我,我能請教一下您嗎?”趙天寒知道林一先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所以虛心的問道。
“什麼問題?”
“天明這麼做值嗎?”
“你這個問題很尖銳啊!”林一先找了個椅子坐下,說道:“換成是你,會做跟他一樣的事嗎?”
趙天寒點點頭,說道:“以前肯定會,但我今天看到一夜白頭的天明母親,如同行屍走肉的天明父親和瘦脫了形的雨欣,想到他們會因為天明的死一輩子活在痛苦中,我不知道這麼做還對不對。有句話叫地球離了誰都轉,可是我們的父母、妻兒離了我們可真的會失去希望。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不是嗎?”
“你這話,對,也不對。”林一先看著周圍說道:“雖然我當初不想讓王天明繼續在檢察院幹,就是怕他遇到危險,讓我女兒守了寡,但這只是我一個父親的私心罷了。可是,如果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選擇明哲保身,遇到不平事都當縮頭烏龜,那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們能有今天的太平日子,不就是有無數甘於犧牲的先輩們為我們爭取來的嗎?他們難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