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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文碭傳的?」叢晚星問。
「不知道,沒證據。」
沉默了許久的高喜發話:「還要什麼證據,除了他我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現在千燃哥對文碭是什麼看法?」
李歐陽:「恩斷義絕吧。」
「就這樣?」
「不然還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要去復仇嗎?」
老實說,叢晚星真是這樣想的。
文碭做的,那是斷人前途的事,可能因為這件事,許千燃這一輩子的前途都搭上去了,而他卻享受著本是許千燃的一切。
叢晚星想想就提許千燃覺得生氣。
她的想法李歐陽何嘗不知,當初他們也氣得牙癢癢,但是許千燃既然選擇了這種方式和文碭江湖不見,不再牽扯,作為朋友,能做的只有在許千燃有需要的幫他。
聽完這段故事,叢晚星離開燒烤店回了家。
興許是許千燃的過去對她的打擊太大,週末兩天,她都沒什麼心思複習,好幾次拿出手機想要撥通許千燃的電話,又只能默默放了回去。
下一週回到學校上了一天課便開始考試。
期中考試的內容比上一次涵蓋得廣,難度也更深一點,尤其數學和物理。
據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曹師靈小朋友說,考出來去天台看了看,那裡已經排起了長隊,上面風很大,她很害怕。
叢晚星也考得不怎麼樣。
考完當天有晚自習,她勾出幾道不太懂的物理題去問了上次考第一名的容越。
容越是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戴一副死板的黑框眼鏡,說話一板一眼的,有種小老頭的架勢。
叢晚星問了兩道題,有一題容越也沒做出來,他拿著自己亂七八糟的草稿紙看了半天后,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叢晚星同學,這道題我確信我也不會,我們還是等老師講解吧。」
「……好,那謝謝你了。」
走之前,叢晚星提醒一句,「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不用在後面加同學。」
「好的叢晚星同學。」
「……」
懶得再提醒她,叢晚星抱著紙筆離開,剛轉身就踩了人一腳。
腳像觸電似的猛然彈開,她連忙說了一聲抱歉,結果一望去,發現對方是齊放。
她怵了一下,要知道以前如果是她不小心嗑了碰了齊放,這人起碼要攔著她磨嘰十分鐘。
誰知,他只是淡淡地「嗯」了聲,說:「沒事。」
叢晚星趁此機會趕緊走人,邁出去幾步,後頭忽然喊她:「叢晚星。」
她就知道!這人哪可能忍得了她踩了他。
裝作沒聽見,叢晚星繼續離開,齊放卻一個箭步衝上來,擋在她前面,「走啥,我有事給你說。」
「幹、幹嘛,我都給你道歉了。」
「不是這事兒。誒我說……叢晚星,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斤斤計較的人?」
叢晚星歪頭,「難道不是嗎?」
齊放:「……」
齊放:「好好好,那是怪我以前年輕不懂事好吧。」
「說得你現在好像很懂事一樣。」
「行行行,我不和你吵。」齊放垂眸看著比自己矮了半個多腦袋的叢晚星,神色突然變得糾結起來,他先是摸了摸嘴,又嘆一口氣,就是半天沒說是什麼事。
叢晚星不耐煩了,「你到底有什麼事啊?」
齊放兩隻手揣進褲兜裡,眼神飄忽地在四周亂撞,咳嗽兩聲,說:「就是……下週六我們學校和二中的在是體育館有籃球比賽,你要不要去看?」
「不去。」
「……」齊放說,「你就不能考慮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