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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頗為不滿,此番見三人撞上門來,遂打定了主意不讓三人好過,眼中哪裡看得著暖玉那隻將伸未伸的手哩?
“你方才不還是趾高氣揚的嗎?怎麼,這回倒扮起一幅可憐巴巴的臭皮相了?”瑞婉婉張嘴便是一番嘲諷,不留半點情面,“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滿身一股子小家子氣,你可莫說我尖牙利嘴,這裡一屋子的人都是見證!我當真不知這天底下竟有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人物,見了你可是長了見識,這般潑皮無賴活該丟了嫡室的臉!”
瑞婉婉一貫是嬌寵著長大的,又性子潑辣,雖是長得機靈,卻是著急脾性,喜或不喜只管大大咧咧地掛在臉上,說話更是直來直往。
仗著此地無長輩,又有三位哥哥傍身,瑞婉婉沒了方才在公主府那廂的顧忌,一分的怨氣化作了十分,尖刀似的嘴兒突突往敖姮君的心口插去,瑞昱聰等人攔也攔不住。
來煙和芝麻原在老夫人那處伺候,手腳麻利不說,眼力勁兒也是不差的。但瞧她二人一個是素來著老夫人疼在心尖上的婉姑娘,一個是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的表家二姑娘,孰輕孰重,一見便知,心思自是偏向瑞婉婉這廂的。
哪怕瑞婉婉說的話實在不中聽,兩人也只當她說的確實在理。
不過,兩人也知道,這表家姑娘慣來不是個安生的主兒,旁的不說,就說四姑娘——那還是汝國公府正兒八經的嫡出姑娘哩,表家姑娘還不是說動手就動手?哪曾顧忌過老夫人和二爺的臉面?
是以但見兩人勢頭不對,來煙便知不好,忙打了個眼色給芝麻,指示她麻溜地跑去報信,不管是二夫人也好、三夫人也罷,總得叫個長輩過來鎮鎮場子。要不然,兩人一打將起來,苦的還是她們這些個伺候人的奴才!
敖姮君氣紅了眼,回嘴罵她:“你仗著人多勢眾欺晦我,你才丟臉!在公主府,你們一家子哪敢與我這樣說話,到底不過是欺軟怕硬的下作子、外騷貨,只敢在小小地方作威作福。你們不過分了家的旁支外宗,我母親卻是嫡親子女,你個賤婢且等著罷!等我告知外祖母與孃親,你們就知道厲害了!”
敖姮君也是敖夫人嬌寵著長大的,脾氣大得緊,隨母親回了一趟孃家,竟三番五次不得勢,心口火氣不減。先有瑞婉婉開口叫罵,敖姮君哪裡按捺得住自個兒的暴脾氣,卻是口不遮攔,竟把平日裡斥罵府中丫鬟僕婦的的尖言碎語一一道出,與市井潑婦無異。
“啪!”
“啊!”
卻是瑞婉婉惱怒成羞,聽不得敖姮君口中穢語,抬手便打了敖姮君一巴掌,只把敖姮君打得頭昏腦脹,身子軟倒,半邊髮髻散了不說,金盞花鑲珍珠釵也掉落在地。
敖姮君兩眼血紅,面容扭曲,似癲似狂,仿若魔怔了一般,嘴裡說著旁人聽不大清楚的話:“你打我……你竟敢打我!”又忽地抓起掉落一旁的金盞花鑲珍珠釵,就要向瑞婉婉撲過去。
“阿婉小心!”瑞昱洲眼疾手快,大踏一步上前,將瑞婉婉護在身後,一手牢牢抓住敖姮君持著金盞花鑲珍珠釵的手腕,止不住氣力狠狠一擰。
瑞昱洲一向把嫡親的妹妹當成眼珠子疼的,磕著碰著都要撒好大一通火氣,眼瞅著這不長眼的表家丫頭如此蠻橫無禮,心裡只叫罵著敖家人的不是,手上的氣力自是不減半分,幾乎要把敖姮君的手腕擰斷。
敖姮君受不住疼痛,連聲慘叫,細手卸了勁道,金盞花鑲珍珠釵隨之掉落地上。
“哼!”瑞昱洲冷哼一聲,反手將敖姮君甩在敖妙君的身上。
敖妙君驚呼一聲,堪堪接住,小臉漲得通紅,只道這滿屋子的目光都隨著自家妹妹轉到了自個兒的身上,貽笑大方。
敖姮君卻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手腕更是疼得發麻,仔細一看,果真手腕處腫了一圈,又青又紫的,道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