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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這一步,圓月的心思卻轉了好幾個彎,尋了個教人挑不出錯的說法。
瑞瓏嫣暗自鬆了一口氣,撒著嬌:“娘,您別怪阿婉。”
“你這小皮刁子,娘做什麼要怪婉婉這孩子。”二夫人一笑,還點了點瑞瓏嫣的小鼻頭,“婉婉不著調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兒了,好歹身邊還有暖玉這丫頭看著她,總不至於出了差錯。這麼點個事兒,也要瞞著娘。”二夫人隨即又想,自家閨女終究是長大了,有想要瞞著的事。也好,長了心思,才能抵得過府院陰私。
瑞瓏嫣紅著臉,也不敢躲開,嗔笑兩聲,便給二夫人跪安,遂帶著紅習、圓月兩人回了攬玉軒。
“四姑娘,您做什麼不告訴夫人那衣裳的事兒!”紅習忍不住嘟囔,臉上帶著滿滿的憤恨,“這人都欺負到您的頭上來了,著實可惡!”好似手中的巾帕便是那作亂之人,死死地擰著,以洩心中的火氣。
由著圓月伺候自個兒退下外裳,再接過紅習遞來的巾帕淨臉,瑞瓏嫣哼了一聲,對紅習的多嘴有些不滿:“說了有什麼用,只是讓孃親心煩而已。”
“四姑娘,難道真的就這麼算了?”紅習瞪大了眼,頗不認同。
四姑娘不說是個性子要強的,也是個不肯吃虧落人下風的。被人劃破了衣裳一事本就是四姑娘蒙受了委屈,這回不但不追究,還要息事寧人,可不就要教人看不起麼!再說了,這事兒雖然他人不曾知曉,可誰知道那幾個公主府當值的丫鬟會不會嘴碎說了出來?到時候,老夫人問起、二夫人問起,自個兒又該怎麼辦?
“紅習,這事兒以後就別說了,”瑞瓏嫣可不耐煩了,橫了紅習一眼,唬得紅習低垂了頭,直道“奴婢曉得,再不敢說了”,才消了氣,想了想,又道,“還有那衣裳……既然穿不了,便扔了罷。”
圓月仗著自個兒的繡活好,指望能討得瑞瓏嫣的歡心:“四姑娘,不若交給奴婢罷?奴婢拿去改改,興許還能穿哩。”
雖說瑞瓏嫣不缺這一兩套衣裳,但見圓月信誓旦旦,便點頭準了,倒沒逆了她的意思。
再說正房這廂,送走自家閨女,二夫人也乏了,便讓丫鬟們退了出去,一拍一哼地哄著祥哥兒睡下。
常媽媽伺候著二夫人卸下戴在髮髻上的金鑲玉頭面,給二夫人揉揉脖頸和肩膀——許久沒有盛裝出席,精緻雍容的頭面壓得二夫人脖子生疼。
“二夫人,可要奴婢派紀虹出去打探打探?”常媽媽還惦記著護國公府的事,等得二夫人閒了下來,便開口詢問。
“再等等罷。”二夫人道,“母親那邊既然沒有動靜,便是不足為慮。”
要不要幫護國公府說情、能不能幫護國公府說情,一切都得看著老夫人的意思,貿貿然出手,不說老夫人不喜,要是惹得渝郡王府生厭,那才真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二夫人可不傻,斷不會做這檔子虧本的買賣。
“夫人說的是。”
二夫人抬眼看了看天色,道:“常昕,這都什麼時候了,二爺怎麼還不回來啊?”說到最後,二夫人竟帶了幾分女兒家的嬌怒。
“夫人啊。”常媽媽眼帶笑意,這一聲“夫人”不覺帶著幾分縱容。都說為女則弱、為母則強,打從二夫人生了四姑娘,常媽媽久不見二夫人這般女兒家的作態了,“此間去皇宮可得有大半個時辰,若是聖上和瓏妃娘娘留了二爺問話,這一來二來的,怎麼著都得耗上一兩個時辰哩。”
皇子駕臨,本就是一大恩賜,國公爺要招待來客,二爺便請命護送皇子回宮,最重要的,是給永熹帝磕頭謝恩。恃寵而驕,向來活不長久。
只是沒能等來回府的二爺,卻等來了一個壞訊息:毅貝勒夫人發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作者有話說】僅用於回覆第一位評論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