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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更讓我大開眼界的卻不是墨七,而是我和徐星兒身邊的這位耿天賜。他本來跟我一樣是被抓來的,除了衣服,身上沒有其它東西。可是現在他卻抽出了自己那條看似普通的褲帶。柔軟的皮帶在他手中握著,只要有蚺蛇圍住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他&ldo;啪&rdo;地一下抽動皮帶,那蚺蛇就像被堅韌利器腰斬了一樣,皮開肉綻,筋骨分離,斷裂成兩半從我們身上脫落。他並不輕易舞動皮帶,但每一擊必斬斷蚺蛇,快如疾風,百發百中。
就這樣,耿天賜在我們身邊揮舞著皮帶,鮮血四濺粘液橫飛,打得我們周圍下起了蚺蛇血。我抹了一把臉上蚺蛇屍體的殘液,看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氣,對身邊的徐星兒說:&ldo;你們確定是抓了一個農民的兒子?&rdo;
徐星兒也驚愕萬分。&ldo;我見過他拿著的這東西的錄影,是一種凝膠物資,英國國防投了十萬英鎊用於這東西的研究。它在平時又輕又軟,一旦受到高速衝擊,分子互相交錯鎖在一起,就會變得格外堅固,削鐵如泥。真沒想到,這尖端科技居然栓在他褲腰上!&rdo;
但是我們所處的境地,來不及讓我們艷羨耿天賜和墨七的技藝,因為身邊的蚺蛇已經全部醒了。它們一個疊著一個一起向我們圍來,遠遠看去,密密麻麻的蚺蛇蠕動著身體,幾乎覆蓋了整個水面。這時墨七已經馱著張自成游到了我們身邊,他和耿天賜背對背形成一個圓形防禦區,但顯然兩個技藝最高的人也已打得力不從心。
耿天賜一邊舞著腰帶一邊說:&ldo;生、傷、休、杜、景、死、驚、開。變化萬端,我看逃不過了。&rdo;
&ldo;你說什麼?&rdo;聽到他嘴裡突然冒出這些字,我大叫一聲!在爺爺的打仗牌中,這八個字正是天地風雲鳥蛇龍虎八張牌可能遇到的八種情況。從跳進水裡到遭遇蚺蛇一直非常兇險,張自成又在一旁不斷發表意見,搞得我沒時間靜下心把這一切串起來思考。耿天賜的八個字突然讓我把很多零星想法連貫起來。
第一,爺爺從戶縣回來後,爸爸說他瘋瘋癲癲,身上用刀子刻滿了奇怪的圖案,還對奶奶說這些都是世界上最寶貴的財富。加上他表現出來的那些怪異舉動,這一切只暗示了一件事兒‐‐也許爺爺曾經進入過墨家機關城,而且出來了!這對瞭解墨家禁地危險程度的秦墨來說,是多麼寶貴的經驗,這或許也是老潘那麼看重我的存在,一定堅持讓我跟來花山謎窟的原因。因為他認為爺爺把進出隱靈洞的經驗潛移默化藏在了我的腦袋裡,我才是破解墨家機關的最大希望,所以一定要等隊伍中有了我,才開始出發。
第二,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爺爺死亡的時候,身體上那奇怪的圖案不見了,像是被人剝皮了,。剝皮的原因也許不是用酷刑折磨爺爺,而在於那些圖案。兇手,有可能對那些圖案的意義有不同的想法。
第三,耿天賜說的八個字,又正好是爺爺在&ldo;打仗牌&rdo;中常用的八種情況,又恰好是我們當前面臨的情景。
綜合這三個原因可以推斷,爺爺的確有可能進過墨家機關城,並把生存的技能編成了一副牌交給我。他希望如果有一天我也進入墨家機關城,能夠利用這牌的生存技能逃出去。如今這種情況下,我只需要真真正正去用打仗牌的思維來面對我們眼前的危險,尋找破解的辦法。
我出生以後,家裡就很少有人提到墨家,本來我不覺得潛移默化中有什麼資訊灌輸進我腦子。打牌時爺爺只是簡單地提到這是一種&ldo;奇門遁甲&rdo;,既沒提到墨家,更沒提到諸葛亮。現在重新審視這八張牌,一切都有了顛覆性的變化。
跟爺爺玩的時候,那八張牌在他手裡變幻多端,相當詭異。為了贏他,上大學以後,我特別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