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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碗餛飩端上來,有些燙,謝堂燕將醋和辣椒加進去,把油餅撕成一塊一塊的放進去泡一下,趁著沒泡軟撈出來,塞進嘴裡,裡軟外酥,酸辣可口。方庭珩學著謝堂燕的模樣,好吃得差點把舌頭吞進去。
謝堂燕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這兒我都沒帶別人來過。」
「好吃。」方庭珩看著謝堂燕,金色的陽光給謝堂燕毛絨絨的腦袋勾了個邊,他無緣無故地笑起來,瓶頸期的鬱悶一掃而空,「我要是能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謝堂燕低頭吃餛飩,狼吞虎嚥,吃完,他撥出一口熱氣:「好飽。」
不是他有意迴避那句話,他借著吃餛飩的勁兒才忍下去回應——其實我早就認識你了,笨蛋。
吃完早餐,謝堂燕困了。
打個車回到家裡,兩個人刷個牙,在床上睡到下午六點。
「叮鈴鈴。」
鬧鐘響起,謝堂燕惱怒地翻個身,咕噥半天不肯起床。
方庭珩讓這種死亡作息折騰得夠嗆,他臉朝下趴在枕頭上,慢悠悠地說:「要出發了——」
「嗯——」謝堂燕應聲蟲一樣哼道。
「叮鈴鈴」
鬧鐘執著地響第二遍。
「叮叮噹噹噹噹咚。」
手機響起,謝堂燕撲騰半天抓住手機:「餵——」
「謝董,在哪呢?」韋寬的聲音傳來,「我們馬上到機場啦。」
「在……」謝堂燕生鏽的腦袋轉起來,「在去機場的路上。」
「你說話的聲音有枕頭味兒。」韋寬敏銳地說。
「沒有。」謝堂燕清清嗓子,「你聽錯了。」
「……」韋寬覺得謝老闆騙人越來越不走心了。
「馬上到,掛了。」謝堂燕坐起來,穿上拖鞋,揉揉鳥窩般的腦袋,去盥洗室潑了把涼水清醒。
謝堂燕洗漱好,方庭珩慢騰騰地挪進浴室,刷牙洗臉敷面膜。
是的,方庭珩仍然覺得自己沒白回來。
吃的喝的由行政那邊準備,謝堂燕和方庭珩什麼都沒帶,打車去機場。
為什麼不開車?
停車費多貴啊。
到達機場航站樓,謝堂燕看到穿著休閒服的韋寬、冉蔚和何羽婕。
「晁恩去取票了。」歐陽晴端著三杯咖啡走過來,身後跟著一個端四杯咖啡的小夥子,「這是我助理,魏憲。」
「謝董好。」魏憲說。
「你好。」謝堂燕接過兩杯咖啡,遞給方庭珩一杯,找個位置坐下,開啟咖啡杯加糖加奶,「不好意思,剛起,不想喝太苦的。」
「聽晁恩說,您通宵了?」韋寬問。
「是啊。」謝堂燕活動了一下頸椎,「靈感來了擋不住。」
「辛苦。」何羽婕說,她是個獨身主義者,沒有帶家屬。
李晁恩從遠處走過來,身後跟著一個男的,歐陽晴對謝堂燕說:「介紹一下,那是我先生,王代雙。」
李晁恩把機票分發給每個人,說:「多謝王先生幫忙。」
王代雙說:「客氣了,小事,多謝你們平時對歐陽的照顧。」
多出來的一張機票,李晁恩收起來,說:「我姐姐去買漢堡了,等會兒來。」
李晁恩的姐姐李晁媛拿著漢堡走過來時,並肩一起的是韋寬的助理何彬。
「人到齊了,走吧。」冉蔚拍手。
十個人,六男四女,正好五個標間住得下。
謝堂燕開口:「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方庭珩。」
方庭珩說:「你們好。」
八個人對方庭珩友好的微笑,王代雙詫異了一瞬,隨即面色緩和。
兩個小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