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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去了。」謝堂燕縮回車裡,「修羅場,我去送人頭?」
「這你就不厚道了。」華東勝控訴,「兄弟有難,你要為兄弟兩肋插刀。」
「我怕給我捅醫院去。」謝堂燕反過來勸華東勝,「我去幫不上什麼忙,你想我姑奶當年,可是單槍匹馬殺進我外婆家硬是把我接回來。你留下也只是看你爸和我姑奶神仙打架,走走,哥們帶你溜出去放鬆放鬆,你回去說不定當活靶子被突突死。」
華東勝仔細一想,謝堂燕說得沒錯,他一個小蝦米,還是不要湊合大佬的局兒了,於是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扣上安全帶,問:「去哪?」
「泡吧。」謝堂燕一腳油門,帶著華二少殺向京城有名的娛樂天堂兼銷金窟——鴉間cb
鴉間在富二代中頗具名氣,美女、洋酒、炸裂的音樂、極致的狂歡,這裡的夜晚時不時有嗨過頭的有錢人豪爽的請一輪酒。入場費女性免費,男性六百,謝堂燕掏出金卡進入俱樂部,並肩與華東勝走到吧檯旁:「喝什麼?」
「金酒。」華東勝說,他隨手把蘭博基尼小牛的車鑰匙扔在吧檯上,「看哥哥給你釣個野的。」
「你這招,土不土啊。」謝堂燕瞧不起華東勝直白的炫富,解開襯衫的兩顆釦子,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眸光冷淡,挽起袖子,露出線條漂亮富有力量感的手腕和小臂,活脫脫一個高冷闊少的模樣。
「嘖,這不是沒你那條件嘛。」華東勝長得其實不差,和謝堂燕坐一起就遜色許多,他端起酒杯,晃了晃,冰塊碰撞攪亂酒液。
謝堂燕問:「你快三十了吧。」
「是啊,三十了。」華東勝眼神憂鬱,「物件連個影兒都沒。」
「我覺得原因很明顯。」謝堂燕用眼神示意他,「看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
「……」華東勝冷靜一會兒,說,「人生得意須盡歡,喝。」他仰頭喝乾淨,對酒保說,「再來一杯。」
「我就不喝了,要開車。」謝堂燕說。
「叫代駕。」華東勝拽著謝堂燕的胳膊,「我今年要被我爸唸叨死了嗚嗚嗚嗚。」
謝堂燕無語地看著他撒潑,要了一杯雞尾酒:「行,喝。」
兩個人喝到半夜,謝堂燕迷迷糊糊跟一個人回了家,一夜雲雨,醒來睜開眼,看到枕邊放大的睡顏,開口第一句話:「我昨晚帶套了嗎?」
「帶了。」女性有一副沙啞的煙嗓,性感撩人,她坐起來,毫不顧忌地穿內衣,「認識一下,我叫顧爽。」
「419沒必要知道名字吧?」謝堂燕坐起來,渾身黏糊糊的格外難受,他環顧四周,房間內明顯是酒店裝飾,放心地站起身走進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他看向依舊坐在床上的顧爽:「你還沒走?」
「我覺得你不錯。」顧爽眼神曖昧地掃過謝堂燕的下半身,「遇上這麼合拍的不容易 ,有沒有興趣考慮發展成固炮?」
謝堂燕看著顧爽畫著煙燻妝的臉,聳肩:「沒興趣。」
「你喜歡什麼樣的?」顧爽問。
「清純的,艷麗的,知性的,反正不是你這樣的。」謝堂燕穿上外套,「走了,拜拜。」
「拜拜。」顧爽看著他的背影,瞳仁黑沉。
謝堂燕到達江暖投資樓下,剛走進大廳,被韋寬攔個正著:「謝董。」
「怎麼?」謝堂燕問。
「《掛鍾》的資料太棒了,您下一部準備投什麼?」韋寬問,「我無條件跟您。」
「哦,你以前是有條件跟我的?」謝堂燕故意問道。
「……謝董,你變了。」韋寬控訴,「你開始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了。」
謝堂燕和韋寬說笑著踏進電梯轎廂,到頂層,開門,李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