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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離開的罪魁禍首,她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指責萍琪了,所以只是點點頭,接著聽萍琪講。
“……馬格的性格有時候就像……就像一個做的非常差的神秘果夾心乳酪起酥派!對!還撒上了一層很厚的糖霜!特別特別厚重的一層糖霜!”萍琪又在用甜品來做比喻了,“神秘果是一種很少見的南方水果,在吃過它之後,無論再吃什麼東西就都是甜的了!但它本身卻沒什麼味道!而馬格就是這樣的,他本身沒有什麼主動的態度,又或者他有自己的想法,但他不願意表現出來,所以他總是用對方最喜歡的方式來和對方交往,比如和阿杰聊天的時候,他就會顯得坦率而自然一點兒,在和雲寶聊天的時候,他就會三句話一個‘酷’,而如果是要和暮暮談話,他就會和她談論一些她感興趣的書,他總是在迎合別的小馬,所以大家都很喜歡他,但大家湊在一起討論他的時候,卻拼湊不出他完整的性格!”
萍琪的解釋將塞拉斯蒂婭公主帶入對以往的回憶中,如果這樣一來,那很多問題就說的通了,但這也讓她陷入了一種悲哀之中——她居然把這樣一位隨和而願意為別馬著想的朋友給氣走了。
“那……你知道米庫……你覺得馬格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萍琪?在你的眼中?”
萍琪用蹄子撓撓下巴,翹著小嘴,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然後她開口說道:“馬格是一個相當悲傷的人,儘管他掩飾的很好,但我能看出來,他事實上一直都很不開心。”
“悲傷?”塞拉斯蒂婭公主一愣,“馬格一直以來都很悲傷嗎?”
“哦,不是您理解的那種悲傷,是一種比較文藝的、浪漫主義的悲傷”,這句話似乎不是萍琪的風格,但說真的,不管萍琪能說出什麼話,在理論上都不太違和,她既能興奮地說出一大堆幼稚的傻話,又有可能突然開始講述高深複雜的哲學史,甚至連暮光閃閃都聽不懂的那種,“馬格並不是為了某個具體的事情而悲傷,他是……嗯……一種抽象的悲傷,他告訴過我,他在他的故鄉要做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他來到了小馬利亞,他就做不成那件事了,可他又記不起來那件事情是什麼了,而除了那件事情之外,他又沒有別的想做的事情,所以他就只能空悲傷——就彷彿一顆草莓沒有找到最適合它的杯子蛋糕的奶油尖兒一樣!而他又不想讓自己的悲傷影響到我們,所以就一直假裝高興!”
“也就是說,我忘了告訴他那魔鏡能通往人類世界,其實就是他悲傷的本源?哦!天吶!”塞拉斯蒂婭公主用蹄子捂住了臉,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疏忽其實就是自己這位朋友痛苦的根源,這讓她愈發地羞愧。
“其實您不用太擔心,畢竟馬格也沒有搞清楚,那面魔鏡對面不是他的家鄉。”萍琪說道。
塞拉斯蒂婭公主一怔,“你是說對面是另外一個平行世界的人類社會?”
“不,我怎麼知道對面是什麼樣子,我是說他的家鄉在這裡,小馬利亞”,萍琪聳了聳肩,“您看,馬格醒來時就在這裡,他對於過往的記憶都是模糊的,而且他覺得那些也未必是他的記憶,所以說他真正的記憶都是在小馬利亞誕生的,那就說明他就是在小馬利亞誕生的,這就就是他的家鄉。”
塞拉斯蒂婭公主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萍琪這番話是不是對的,她對此感情複雜,一方面,她希望萍琪這句話是真的,這樣一來,她就能再次見到顧問先生,並親口向他道歉、彌補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但另一方面,她又害怕自己陷入這種虛假的心理安慰,在自我催眠中失去對未來應有的警惕與尊重。
塞拉斯蒂婭公主又要陷入那種迷惘與悲傷之中了,但是她一抬頭,看見萍琪和小蝶的臉,突然又覺得,自己似乎沒必要那樣擔心了,有這樣的小傢伙們陪著自己,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是的,她的確是搞砸了好多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