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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散會,他都一直保持著一位魔術師家主所該有的風度,元嘩地化解了連番而來的試探不說,就連一些細節都得以反覆印證,讓大家不得不驚歎,韋恩家果然是歷史悠久的魔術師名門,“竟然現在還能在家裡用得上傳統的鍊金魔偶”,而且不是用來防衛,而是奢侈地用這些精緻的造物來清潔衛生。
這是隻有精通對大源的利用才能輕易作出的手筆。
眾人撤退的形式也多種多樣,有的人規規矩矩從地鐵線路當中魚貫而出;有人能夠直接將自己的私家車一路開到地下,無論多麼狹窄的通道都能正常通行;還有人乾脆直接劃開了眼前的空氣,從近似於虛數空間之類的通道消失在眾人眼前。
布魯斯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錶,不緊不慢地跟在搭乘地鐵的那群人身後。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和推測,這應該是身份地位不算很高的人才選擇的通行方式,證據就是,那位坐在長條桌最上首的鮑里斯先生並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面色陰鬱底消失在了洞窟的深處。
他應該已經對自己起了懷疑,布魯斯想,但礙於不知道他手中究竟握了多少底牌(也不清楚他本人的實力如何),沒有在議會現場就問出太過尖銳的話題。
他所準備的資料沒有問題,口供也對得很全面,證據足夠確鑿,從魔術師的理論上也挑不出任何毛病,表現得就像是那種從小就被當做繼承人培養的家族繼承人,然而值得被懷疑的地方在於……這一切太“完美”了。
恰巧在貓頭鷹法庭陷入懷疑的時刻,恰巧在琥珀金都消失,靈脈環境發生變動的時候,一個足夠說服所有人的答案突然出現,一下子解答了全部的疑問——這個過程太刻意,也太有雕琢痕跡了。
但那又如何呢?布魯斯波動了一下自己腕錶上的指標,覆蓋在上面的魔術禮裝能夠讓自己的存在感大幅度降低,他墜在了隊伍的最末尾,目光瞄準了一位臉色不佳神態惶惶的先生。
趁著眾人不注意,他一把掩住對方的口鼻,將其拖出了人群,又用彷彿能夠徒手牽住猛獸的力量將他塞進了早就準備好的車裡。
“……”
等到汽車開出幾公里遠,那位可憐人才瑟瑟發抖地被自己開脫。
“……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語速極快,額角沁出汗水,像是在面對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不論是世界如何恢復了原樣,還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果
() 然。”
布魯斯緩緩開口:“你還記得一點。”
他用手按住自己的喉嚨,調整了一下發音,讓自己的嗓音變得和諾克斯更加接近。
埃利奧特家的小兒子在聖盃戰爭當中慘死,考慮到詹姆斯·戈登和迪克並沒有失去自己在聖盃戰爭當中的記憶,布魯斯猜想,貓頭鷹法庭當中應該也有類似的角色——他們親眼見證了巴巴託斯的降臨,整個哥譚的覆滅,無法迎來的黎明,隨後又在極大的震撼當中見證了整個城市的復原。
在這種人眼裡,哥譚如今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答案很簡單。
——他會覺得,整個城市都已經落入了對方的掌控當中。
布魯斯在回頭之前,動作迅速地朝眼睛裡塞了兩個金色的美瞳。他在當蝙蝠俠的時候就很擅長變裝,從座椅後排幾乎看不到上身的動作幅度。
隨後,他扭過頭,雙手沒離開方向盤,一邊向前踩油門,一邊用諾克斯的聲音輕輕笑出了聲。
“我很高興,先生,因為你足夠聽話,沒有在會議現場就公開我的身份。”
布魯斯說:“不然的話,我猜那時候一定會發生一些大家都很不願意見到的糟糕場面。”
這位可憐的先生瞳孔頓時驟縮,看得出來他被嚇得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