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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張口結舌。
“哈哈!哈哈!”我笑得直不起腰來,如果我再告訴他,黨委書記是我姑姑的同學,那些問題都是我設計的,無缺說不定要抱頭鼠竄,一氣竄到衣索比亞。
無缺沒竄出去,卻竄過來,一下子抓住我的肩膀。隱隱地,一股檸檬香皂味襲來,在柔柔的檯燈照耀下,混和成一種愛情的味道,海浪一樣地湧來。
無缺把我攬在胸前,我聽得見他“咚咚”的心跳聲,像衝鋒的號角,彼此感受著心靈的震顫,我的雙臂漸漸從他的腋下環過去,愛情已經吹起號角了,我心如脫韁的野馬,一往無前。“啪!”無缺把檯燈拉滅,他也要暗箱操作。我一陣眩暈,直覺得整個天地倒下去,倒下去……
“咕咚!”
很刺耳的聲音跌到地板上,在寂靜的黑暗裡,像顆炸彈,我和無缺站在黑影裡,電擊一樣地身體僵硬起來,一動不敢動。
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妮妮“哇──哇──媽”地放聲大哭。燈一下子亮了,沒看清無缺怎麼開得這麼快,我飛快地撲向妮妮房間。
妮妮四腳朝天,在地板上大放悲聲。我半抱起她,一邊拉她的耳垂,一邊“不怕不怕!”地安慰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妮妮哭得一哼一哼的,用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朦朦朧朧叫著:“我怕,我害怕。”
我摟緊她,僵直了身子,半天沒敢動地方。無缺躡手躡腳地進來,點了點我的肩膀,小聲說:“我走了。”我沒說話,點了點頭,右手拍著妮妮。
真是危險的遊戲,我想。
無缺把防盜門“當”地就關上了,寂靜的夜空下發出刺耳的震動,我又一次惶恐地看著天花板,彷彿看見一顆蓄髮已久的炸彈正呼嘯著向雲居飛來……
40、師兄的隱私大白天下
“炸彈”真的來了。
沒落在雲居,卻一頭扎進無缺的學院,震動了所有人的每一根神經。
“爆炸”所引起的衝擊波很快就波擊雲居。將近中午,無缺“噌噌”地上樓,把門鈴按得歇斯底里,還像不過癮似地又“啪啪”地拍打防盜門,雲居被震得驚天動地。
“你幹什麼?像個土匪!”我一邊跑過去開門一邊喊。剛一開門,卻被無缺一下子逼進來,直倒退了幾步,正要開口,卻見無缺滿頭大汗,漲紅著臉,像個往外爆著熱氣的無菌鍋。他氣急敗壞地問:
“你跟王書記說了什麼?這下你滿意了,把我們的事暴露出去我就再也跑不了了,蘇姍你是個這樣的女人,我現在可看明白了。”
“什麼?你說了些什麼?”我一頭霧水,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真是居心叵測,害人也不能這樣害!”
“什麼?到底怎麼啦?”我還是雲山霧罩。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該最清楚。”無缺冷笑一聲,一屁股跌進沙發裡。
“你吃了嗆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也火了。盛怒的無缺一下子往後一仰,靠到沙發背上,伸著脖子,爆著青筋說:
“你還讓我怎麼回學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我餘怒未消,找了把小方凳,一下子坐到無缺面前,膝蓋對著膝蓋。無缺鎮靜了一會,撈起旁邊桌上一杯水“咕嘟咕嘟”灌下去,上午發生的事情就一一被他擺上了桌面。
炸彈是一個電話。
無缺說,這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週一,水產病害實驗室的門被早早開啟,幾縷晨光斜射向各種形狀的玻璃儀器,靠窗的案子上一溜大肚尖嘴的容量瓶裡裝著紅黃藍綠各種晶瑩的試劑,像化妝品櫃檯上的香水瓶,在陽光下發出誘人的光芒。到處都一塵不染,只有垃圾桶裡三隻碗麵的紙盒與周圍的世界格格不入。
昨天夜裡,無缺和韓師妹坐車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