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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給出比多銀幕展示更多和
更稠密的資料。銀幕本身就擁有大量的視覺資訊,超過人腦所能接受的。畫面上的每一個點都是一種持續的變形:面板變成手腕,手腕變成人,人變成海灘,海灘變成半島,如此繼續。每一次變化都改變了前一次變化的方圓尺寸,每一次變化都比觀眾調整平衡感的速度來得更快。光是變焦的畫面,那只是一種“經驗”,很可能被用在光影秀上(正如它被用在洛杉磯的酒吧中)。但《十倍的力量》的諷刺性在於,旁白和儀表盤需要的,正是觀眾無法做到的:對這次幻想之旅產生一種知性感覺。單調的旁白和動畫的儀表盤影響了認知的另一面;它們運用了吸引理性的慣常方法。這部八分鐘的電影,從第一幀畫面開始,觀眾就處於一個認知失效的受保護位置;他的精神和情感能力都受到了過分剝削。觀眾不得不從這個失效保護位置向後撤退,退的時候他帶走了某些紀念品———每部電影都會有不同的個人資料,不過在本片中會是關於時間和空間維度的一個觀點。《十倍的力量》帶來的星際過山車旅行做到了《2001太空漫遊》(2001:ASpaceOdyssey)中的模擬段落本應做到的:它帶來了當代科學理論本能的和智力上的全面衝擊。(相比《2001太空漫遊》,類似1967年世博會上的展示都讓人感到“震驚”。)它讓後愛森斯坦時期的想法變得流行(取流行一詞最好的意思),就像望遠鏡令哥白尼變得流行一樣;其效果也幾乎同樣地令人不安。觀眾處在一個不再具有透視的空間之中,沒有哪個地方可以讓他客觀地去評判另一個地方。和度假的鄉巴佬開始覺得自己是這個國家的公民而非僅是他那個小鎮的一員一樣,也和大富翁開始覺得他
是世界公民而不只是美國人一樣,《十倍的力量》裡穿越時間和空間的旅行者也覺得自己是宇宙的公民,一片沒有疆界限制的領土
的公民
伊姆斯以通用的語彙來接觸這個問題(10歲的小孩和核物理學家都能看懂),和設計椅子一樣,他在尋找他們經歷中最共通的那一部分。細緻的科學資料並非是起源(儘管影片必須十分精確地處理這些東西,這樣才能確保可信度),而是新物理學那剛起步的“本能感覺”,用伊姆斯的話來說,即使最辛勞的科學家“過去也不曾以如此的方式看過”。正如它以一種相比玩具火車更復雜和知性的結構,賦予電腦以完整性一樣,它也用了一種比布林邏輯更復雜和知性的結構,賦予空間和時間中延伸的十倍的力量這一觀點以完整性。《十倍的力量》超越了對其本身的簡單解釋(伊姆斯在他的《IBM數學偷窺秀》中為十倍的力量做出過簡單的解釋,用的是棋盤和穀物袋的寓言),將一個忠實於當代經驗的宇宙概念具體化了。這個觀點是可垂涎的。《國家水族館展示》來自一個更實際的問題,那是為美國內政部的某項國家水族館動議所做的一份報告。經過兩年的研究和設計,伊姆斯辦公室不僅向內政部交出了大量藍圖,還有部十分鐘長的彩色影片,以及一本帶插圖的小冊子。他要面對的問題不僅是為水族館進行理性化的設計,更是要說服節儉的美國國會為這個專案掏錢。和政府打交道時,電影是請願者的理想媒介。“我發
觀點的詩意:查爾斯?伊姆斯的電影(7)
現,”伊姆斯說,“即使是議員也不敢站起來打斷電影的放映。”
伊姆斯仍然必須在他解決問題之前先把問題說出來:《國家水族館展示》並非是件銷售工作,而是一份報告。可敬的國會議員邁克?柯文(MikeKerwin)對水族館專案感興趣,它將成為邁克?柯文的個人標誌。但是,他其實並不知道水族館該是什麼樣子。因為他或者其他某人說了:“水族館就是能讓那些小孩子別再在議會大廈裡撒尿的東西。”基
本上,這就是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