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季憲詔竟然來保護她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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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憲詔頭頂緩緩打了幾個問號,他大半夜睡著美覺,被賀盡灼喊醒來喝酒,結果來了,賀盡灼什麼也沒有準備就算了,居然還埋怨他什麼也沒帶。
也太不公平了。
他懶得跟賀盡灼計較,他也沒資格計較,兩個人一個賽一個的混蛋,外面的人說他混賬,不是東西,他從不反駁。
他也明白,賀盡灼也是和他說笑,兩個好兄弟,怎麼會連這麼簡單的玩笑話都聽不懂,傳出去不就真的成了笑話嗎?
“行,下次,我給你把沈未饒抓來。”
“說到做到。”賀盡灼在酒庫裡拿出了珍藏許久的紅酒,和季憲詔站在屋內的落地窗前。
兩個男人愜意的舉著酒杯,輕輕搖晃,紅色的液體在高腳杯中翻湧。
看著外面大雪紛飛,賀盡灼莫名想起了那日,沈未饒跪在雪地裡,跪在葉憂笙墳前,不肯認輸的傲氣。
可那一日相見,她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卑微又下賤。
季憲詔見他出神,戲謔道:“想沈未饒呢?”
一針見血,賀盡灼慌住了,杯子險些沒有端穩。
季憲詔如同他肚子裡的回蟲,他想什麼,季憲詔幾乎都能猜出來。
“沒有,怎麼可能。”賀盡灼的語氣顯得很是失措。
季憲詔側頭看了眼賀盡灼,在內心嘆了口氣。
兩個人站在落地窗前,飲著酒,過了約摸一刻鐘的時間,季憲詔將喝到一半的紅酒杯擱置到窗臺上,又在口袋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遞給賀盡灼,自己嘴裡叼了一根。
“賀盡灼,你想沒想過自己對沈未饒太過於狠了。”
“你不是也想讓她死?”賀盡灼轉過頭,直視著季憲詔,指指嗓子,搖頭拒絕,不答反問。
季憲詔莫名在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不好的味道,後脖頸都有冷風在刺入,“我和你能一樣嗎?,我身體健全,而你,十歲那年,在國外……”
他未將話說完整,賀盡灼便寒聲道:“季憲詔,我今天叫你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
和賀盡灼熟的人,都清楚,賀盡灼十歲那年在國外發生的事,是所有人都不可提及的。
可是他能逃避一時,總不會逃避一世,季憲詔壯著膽子,自覺的坐到歐式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彈掉多餘菸灰。
“老賀,你瞭解我這人,從來都不會認真對與我自己無關的任何人任何事,但這件事,我必須嚴肅的告訴你,你不想讓人提起來,但你得學會面對,總不能……”讓這件事困住你一輩子。
話音未落,賀盡灼殺人的目光投向他,“不喝酒,可以滾走。”
季憲詔沒辦法的搖搖頭,小心的提議著:“下個星期,著名心理醫生托克斯來國內有一場講座,去看看?”
賀盡灼輕笑,要面子的說道:“我去看什麼,我心理又沒問題。”
季憲詔抽完最後一口煙,掐滅菸蒂,伸手從大理石茶几上的果盤裡拽下一顆葡萄填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沒說你心理有問題,我心理有,請你陪著我去,總行了吧。”
賀盡灼毫不客氣的說:“行。”
……
兩人暢飲到天亮,沈未饒失眠到天亮。
她盯著個熊貓眼,洗完漱,叼了口麵包,就去上班了。
白天,賀盡灼那群少爺們都是在公司,因此,沈未饒自行申請一天倆份工作。
早晨七點到晚上八點,打掃每層衛生間,九點到十二點,去包間接待客人。
中間的一小時,他們都去負一樓吃晚飯。
沈未饒忙前忙後的,同樣和她掃廁所的那些人,尤為的看不起她,把她清掃了大半天的紙巾,在垃圾桶內倒出來。
沈未饒忍氣吞聲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