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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綁架沈未饒的黑衣人,為什麼會對他們說那句話,難道黑衣人認識甚至對他們很熟悉?
一系列問題在賀盡灼腦海生根發芽。
季憲詔亦是如此,本就寂靜的咖啡店內,此時此刻靜的似乎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坐在一旁老老實實吃蛋糕的賀憐之瞪著大眼睛,偷偷的朝他們看。
她剛才看到了桌面上照片上的男人,那個男人比起賀盡灼,與她長得更有幾分相似,可是,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為什麼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小丫頭沒有細想,繼續低下頭吃蛋糕。
過了半響,季憲詔似是想通了什麼,眉心擰成了一結,“老賀,那不是懷疑,當日綁架沈未饒的人就是我哥,季巖。”
賀盡灼因為他這句話,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他,似乎是在問他是什麼意思。
“我們家有一個傳統,季家兒女自出生起,身體內便會納入一種香,名為幽苒,而這種香,是警醒季家血脈。”季憲詔一五一十的將實話報給了賀盡灼,引得男人緊鎖眉頭。
幽苒香,他當時為什麼除了血腥味,其餘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
“為什麼是警醒季家血脈,這和沈家又有什麼關係?”賀盡灼有些許的茫然。
是啊,這些,又與沈家有什麼關係,當年所有人都認為是沈默安害死了季巖,而現如今,季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並綁架了沈家的女兒。
沈家,季家,賀氏,福利院
許許多多畫面在季憲詔腦海盤旋,他緊閉著雙眼,周身盡是沈未饒那一句又一句的嘶吼:“我哥不可能殺死季大哥!季憲詔,倘若你和賀盡灼有一天知道真相,我要你們萬死難辭其咎!”
他突然不敢面對沈未饒了。
賀盡灼更是好不到哪裡去,他們兩個對沈未饒的折磨,對沈家造成的傷害,若是與之前所想、所看背道而馳,他們又該怎麼彌補沈未饒。
從他收到那封信起他就在深刻思考,當年,與他許定終生的一直都是沈未饒,他燒燬的那條項鍊,是他給予他的信物,他說,等他,他會回來接她,他許她一個家,又害的她家破人亡……
倏然,似有一根針死死紮在賀盡灼心頭,疼痛難忍。
所有真相都在一點點從迷霧中撥開,可是,他們卻不敢查下去了。
季憲詔狠狠攥著照片,再抬眸時,竟染了幾分狠厲:“我想,是時候再回回我這位哥哥了。”
賀盡灼也點了下頭,認同了他的說法。
真相還是要查,若不查,沈未饒,以至於她身邊與之親近的人,都會陷入無盡的災難。
兩個男人有了共同的想法,眉目漸漸舒展開,碰了一下杯,瓷杯與瓷杯的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仿若在宣告不久將來的勝利
……
在咖啡廳決定好下一步該做的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將車開到了醫院大樓下,然而,兩人誰都遲遲不下車,是不敢面對沈未饒,此刻,是一陣突兀的鈴聲打破了這份異常的寧靜。
是賀盡灼的手機鈴聲,他拿起手機看,是個陌生號碼,與季憲詔對視後,他接通了。
還未說話,電話那邊的人的聲線讓兩個人都虎軀一震,“賀先生,想不到吧,我會和你聯絡。”
“是你。”賀盡灼的音色也冷了幾分,“有話直說,我沒耐心。”
電話那頭的人哈哈哈大笑了幾聲,只留下一句“沈未饒的兒子在我手裡,要想他平安無事,明日隻身前往江北西邊的廢棄場。”便掛了電話。
江北西邊的廢棄場?
他綁架了沈未饒的兒子,他總是向沈家下手,目的究竟是什麼,拳頭,不自覺的攥緊。
“老賀,明日你當真要一人前往?”季憲詔的眉心緊縮,他不知